走一天下来,累的不行,就在一家叫“海石”的酒吧中歇息。夜晚的音乐夹着酒香,四意兜散着安静和随意。点了一杯kahlua,一丝淡淡的细腻在舌底发酵。透明如红酒般的人生,一尘不染,是不是多少有点缺憾。她拿起电话,想他能不能过来陪她。
十分钟后,他驱车赶来。
“云笺,难得叫我来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笑着说。
“哼哼,叫你三陪啊。”
“求之不得!”
“先陪酒吧。”
一大坨红酒下肚,云笺的脸上飘起一朵红云。他也爽气的杯到酒干。眼前的男子高大帅气,很让靓妹们动心,但不知怎地她却毫无感觉,只是认做好朋友罢了。这点他似乎微有些丧气。
歌厅女声正激情演绎阿桑的歌。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谁能帮个忙够让它停呢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她突然倦得很。“走吧。”她说。
“去哪?”
她沉默。他小心的拉开车门,蓝色的阿斯顿马丁One-77只有她从不放在眼里。
车子飚入高速路,一路狂奔。她的脸越发红嫩,酒劲发做了?他慢一下速度。
风打在她的身上,衣袂飞动。
“去哪里?”他小心的问。
“随你。”
他一片茫然,又有点激动。车子掉头驶向市内。
豪华的布置映衬他的富有,这是一处普通人无法想像的高档别墅。
跳过所有语言。
在橙黄色的灯光映照下无比淫靡带着情色的欲望。空气中迷漫着淡淡的体香,男人把他压在身子底下,不同晃动着腰压制着她,似乎要把自己挤这具身体与她灵魂交合。
为什么要用这么强烈的动作是要让你记得我,也许你能懂,也许你一辈子都不懂。因为我爱你。
一床春色。她不爱,也许吧。但这又是为何?云笺想起那家酒吧,叫做“海石”的酒吧。
曾经有一个叫“海石”的男子,年少风华时恰巧与她相遇。云笺喜欢他古色古香、装模装样的写一些诗。
一骠西风卷尽荷天青葱落蓼花滩鴒影空红愁绿惨惜春容化泥沉思厚黑中秋水素衣朱襮弄凉透冰菊问苍穹连连台城路朦朦天楚云深隐放翁飞觞意郁涧边松雪酩情融覆水叠梦旧弦何能易新弓章树月下葬魂冢她听他读诗到兴奋处,就忍不住揍他。什么啊什么,听不懂啊,她大叫。两人搂抱在一起,海石吻着她:“我可以不做诗,但我不可以不做爱,来宝贝。”
“那我们能做多少年的爱?”
“当然是一生喽。”
“会么?那你要记得哦。”
耳边的誓言恍然存在,但斯人已去!一滴泪滑过云笺。
“疼么?”他不识时务的温柔问。
她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但他压得她动弹不得。
“好了没有啊?”她故做温柔状。
他闭嘴不答,埋头苦干。
(奶奶的,没完了)
一年后,她像风一样人间蒸发。他才知道有一个叫海石的男人,死于一场大火,只存留下一间叫“海石”的酒吧。曾经与她的种种过往,也许是一场没来由的寂寞,风过无痕。
贴杀海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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