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0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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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些文字,先后结识了两个凌儿,不能说是不奇妙。
一个凌儿坚持说:开了空间吧,我可以在这里看你的文字。
反复筛了N次,终究还是选了素黑的模板。
本想用一抹明丽,掩饰一点文字带给她们的阴郁。
却依旧不能。
人的劣根性,终还是自私,以自主为安。
其实,真的不想把这些消沉的心情过多地示于人。
特别是,于这些青春敏感极易陷入迷茫的孩子们,怕挫败了他们的蓬勃。
可是缘分不绕行,总是勇往直前着,就注定了,狭路相逢。
九月来了一批人马,浩荡意气。
似乎很多熟识面孔。面对高涨与纷乱,依旧无言。
忽然恐惧起来。
应该早料到,自己性情过于冷僻,根本缺乏与人热络周旋的特质;怕,终将是又要辜负了。
两个凌儿。
一个率真犀利;一个善感敏锐。却几乎在同一时间,与我说着惊人相似的话。
再次称奇。
继而释然。一切皆是法则,一切皆有期限。
久违的明媚朝气,从我昨昔款款流过;此时,无论抑制着,或是奔涌着,都令人怀念。
青春,真好;简单,真好;心灵清白真空着,可以容纳未来的风尘,真好。
天闷热。
开着灯,总有几只飞虫在眼际缭乱纷扰。不去杀绝,任它们添补时间的空寂。
静坐。听一曲《永远》。
风的头像亮着。
许多的忧虑沉浮在心上,却终于忍住不诉。
不想再让她驮着沉重的牵挂启程了。
一程又一程的路上,谁,也不会永远陪着谁。
------------------------ 临风一捻.衣上云烟.忽把当初写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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