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以下的心得和交流“挖掘”了来编辑给诸位林友拜读。
马兆玉贴:
谢谢徐总编!您总能在我山穷水尽的时候,神机妙算般出现,仿佛,您先知我精神的溃散与穷困.这让我深深体会到:有时男人也需要关怀,那怕是只言片语,也能为他重新振作注入力量。
近三个月以来,不知是怎么了?我总是不能得心应手地写好一首诗、或一文章,这令我极其苦闷。
我深知诗文都是不能随意去写的,一是要避免一首诗与另一首诗的意象重复,要打破原有的思维框架,要立意求新;这些说起容易,做起难做的事情,总在人的周围缠绊着......
写作太难了!它犹如一种攀援,上一步虽能获取一个高度的兴奋,但同时争高了一种致命的难度.
徐博达复:
所谓的体裁与格式,都是前人为后人所下的定义。虽可循规,却不必墨守。文之精奥,乃在顺自然,纵天性,发真情,养正心。一花一叶,一草一木,一沙一石,一尘一土,无不为上佳文字。风云之际会,耳目之所得。江河之流转,心神之系卷。心虽得之,而笔不能出,遂弃文不作。
22岁以后,我不再写文章。而是学着像梭罗、爱默生那样,用心去体会自然,观察自然,了解自然,聆听自然。
每个夜晚,在夏夜的星空下,或者沉默的黑暗里,站在门外,静静聆听来自大地的细碎而宏大的声音。便如此刻,屋外很安静,只有夏虫在鸣叫。
那时候我用一本没有封面的本子作纪录,将自己每天的所思所想记下来,一排字,一句诗,或者一段话。只要每天都能够记上一点,我会觉得很快乐。
至今我依然喜欢抓起一把泥土,细闻其中的芬芳,浑厚质朴,甘芳醇美,那是来自大地的味道。细细揉捏,里面有无数纤嫩的白色根须,还有许多知名或不知名的细小生物。而更多的东西是你用眼睛看不到的,一捧泥土便是一个微型的世界。
在山东孟子遗居,我有过这样的体会:进门但见松柏苍郁,虬枝横空,透出一派遒壮气势。从这些需数人合抱的古树中,我们可以读出历史的沧桑和岁月的苍凉,我觉得这些树的存在就是一个奇迹。在千百年的历史中,它们目睹了死亡的强大、时间的力量,在如此漫长的沉默里,它们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根向大地扎得更深更广,使自己站得更坚更稳。因为它们深知大地对生命的份量。一切生命,在大地上诞生,又在大地上死亡。与大地的接触越是停留在浅层,生命就越容易消亡。与大地的接触越深刻契合,生命便越容易持久。至今,它们已与大地融为一体,具有了宽广博大的心胸和气势超拔的内蕴。当初栽植它们的时候,是把它们当作人的陪衬,但而今我们却须仰面去看,并在心中溢满惊讶和敬仰,我们只是它们的陪衬。历史常常是这样,让曾经渺小的人变得伟大,让曾经伟大的人变得渺小。时间是最公正的评判者。
只有在大地上诞生的生命才有不朽的可能。
马兆玉复:
承蒙徐总编垂爱,您的一席精道这语,让我茅塞顿开!
说实话,对诗之爱,我倾注的太多太多了……她为我带来过欢欣,也为我带来过烦闷,
这中间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孤寂、困惑和疲惫。尽管深知没的退路,我还得山重水复地往前走。
“一花一叶,一草一木,一沙一石,一尘一土,无不为上佳文字”。这些灵性之物,我何常不恋。他们如同我的嫡亲,我没有任何理由、权力放弃或背叛他们;更何况,手的笔在灵魂深处,与其打了一个无人可解的死结。
与墨共研,与赋同梦。把酒黄昏后,醉卧云水间。这些隽娟之怀,虽日暮夜思,喧嚣之尘,可心之放养,总是居无定所。
扪心呢喃,又能说些什么呢:
河流奔腾,山川飘扬。一个“爱”字,将要耗去了多少青春风华……
近来在写一首长诗,写得太累人了。
诚谢总编为不毛之心洋洋洒洒精美之文,我当诚心潜悟。
躬谢!!!
徐博达复:
笔在手中,自有龙吟虎啸
路在脚下,当看云卷云舒
期待兆玉佳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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