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玉:读完你的诗评,我不禁老泪纵横,哭了。我不是为你的美文而哭,更不是为散发着霉味的拙诗而哭,我是为你至诚、至衷的深情厚意感动而哭!在当今新诗如潮,诗集如山,诗歌在时代的旋涡里呼喊、挣扎之日,你还能潜下心来,研读我的旧作,怎能不使人感激涕零呢?更何况,你正处在创作鼎盛时期,每天都有新作问世,本职的业务又正“马踩着车”,竟然用宝贵的时间,为我洋洋洒洒地写了这么长、这么好、这么深刻的评介文章,怎能不使我这原本因病,情感脆弱的人,哽咽不已呢?
“我是山涧小溪里的一条小鱼,有一天山涧涨水,我被冲到一个水潭里,从那时起,命运就不再属于自己了。水潭里有清水,我喝清水,水潭变成浑水,我就得喝浑水。倘若水潭变成黑水、蓝水、血水,我也只得去喝,要不,我就得渴死、干死。我曾彷徨过,痛苦过,挣扎过,呐喊过……,我疑惑不解的是,是我生错了地方呢,还是我根本就不该是一条鱼呢?”这是我写在《北方的山北方的河》自序中的一段话,觉得这就是我命运和创作生涯的总结和写照。
也许是生在黄河边,喝黄河水长大,天生一副黄河水一样的犟脾气,尽管吃尽苦头,但对文字的痴情却难以更改。庆幸的是,胡杨林给了我这绝好的环境,更庆幸遇上像兆玉、搏达、断弦这样的好友,是他们搀着我,扶着我,甚至是背着我,去追赶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