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的距离
黑夜染指不了诗人的笔尖, 清晨,我的手指向南方。 无辜地前往无知的方向, 灰色平房和落地窗交替眼前。 满身污迹的孩子, 趴在车窗上的小姑娘, 车内外的对望。 一个年迈的盲者,日下,一条路的中央, 手中的木杖慌乱地敲打地面。 我穿过汽笛走入谁视线。 一双大手布满老茧。 一个盲者的仰天呼喊,竟使我流下了眼泪, 我含糊着指向上方: “听,天空鸽子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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