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或者阴雨,那都是房子外面的事。窗帘和墙壁将世界分为两半,房子里的床,隔绝了众多的烦恼,只留下两个人,静静的厮守。
恩,这个开头还是太深沉,写诗的人就这一个缺点,太能装,太死板,太不懂幽默了。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有,我的意思是我是个写诗的,而不是写小说的,如果大家看出来了,那说明你悟性很高了,我这个人说话向来都是很含蓄的啦。恩咳……咳……关于这个深沉的风格嘛,需要慢慢的改变吧。
本着此文最终会被丫头(丫头是谁?偶的宝贝老婆!)看到的高瞻远瞩的深思熟虑的明察秋毫的望穿秋水的(够了!!)的可能性,本文的作者,也就是我啦,在正文中刻画主人公心理活动方面,要做一点小小的保留(怎么感觉有一双多情的眼睛在瞪我?:))
现在开始正文:
从房间的门到床,只有七步的距离,可是我竟用九个月的时间来走……晕,又写成诗了,我这个人缺点就是太含蓄了……总之就是,从房间的门到床,只有七步的距离,可是我竟用九个月的时间来走……不好意思,重复了……
说了半天都是在说自己,我们的女主角被冷落了半天了,好啦好啦,灯光音响背景-------哦,我们的女主角现在正一丝不挂的,明晃晃的,四平八稳的蜷在床上的被子里面,只露出小小的脑袋,惊慌失措的望着我。
晕,我又不是强行入室,私闯民宅,干吗用这种神情看着我?
难道?……我回头,也没有猛禽野兽和怪物啊!……
好了好了,太闹了,呵呵,还是来清纯版的吧。
我们强作镇定,两个大龄青年似的,从宾馆的前台走进了电梯。哦,有必要记下这个宾馆的名字――天雁宾馆。呵,冲着"天雁"这个名字,以后每天春秋之交,我都要带着我的丫头来这里住一两个晚上,纪念我们的第一次!
在电梯里我抱了抱丫头,只是没有吻她。1楼到5楼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让我们来释放激情的,我要把深情的自己留到还未谋面的那张床上,嘿嘿。
508,标准双人间,两张小床相距半米,中间隔着一个小柜。我心想等下要把两张床拼起来,否则待会一兴奋,不小心把丫头踹到床下就一切over了:)
丫头一进去,就很大家闺秀的脱鞋,坐在床上,手持遥控,然后一副对我国民族广播电视事业热衷支持的架势。
而我,头一回和丫头经历这场面,不知道该怎么控制剧情的发展,于是一边为她准备早餐,一边又在想如何才能让丫头乖乖的躺在床上,任我侵犯:)
呵,其实当时也没有想这么多,当时只是知道会发生一些事情,究竟会发生什么,我也不很明了。
丫头有时会偷偷的看我一眼,然后吃吃的笑一下,像是看穿了我心中所有蓄谋,却又不急于揭穿似的,这让我很恼火。
于是我草草的吃了几片饼干,就凑到她的身边,决定先给她做做战前的思想动员。
“老婆……”我将头向她靠拢,眼睛里飘出一些迷离。
“恩?”丫头歪过脑袋,顺势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很乖巧的看着我。
我心里想着,这只天真无邪的小绵羊啊,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等下就要惨遭毒手了……哎,先默哀下,嘿嘿。
于是我笑淫淫的对她说,老婆想不想听故事啊?她显得饶有兴趣的样子,丢开遥控器钻进我的怀里作撒娇态。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一本正经的讲故事:从前啊,有只小白兔,超级可爱清纯的那种,就象你一样。
丫头听了,赏给我一个甜甜的笑。
我继续道:然后有一天她跑到大森林里玩,可是跑着跑着,她迷路了。这时碰巧有一只小黑兔经过,于是她就上前问:小黑兔哥哥,小黑兔哥哥,你知道怎么走出森林么?小黑兔回答,知道。小白兔又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走呢?小黑兔嘿嘿一笑,说,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先要让我舒服舒服。小白兔迫于无奈,只好让小黑兔舒服了舒服。小白兔按照小黑兔指给的方向往森林外边跑,可是跑着跑着,又迷路了,这个时候碰巧又有个小灰兔经过,于是小白兔就上前问:小灰兔哥哥,小灰兔哥哥,你知道怎么走出森林么?小灰兔说,知道。小白兔又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走呢?小灰兔也嘿嘿一笑,说: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先让我舒服舒服。小白兔再次迫于无奈,又让小灰兔舒服了舒服,最后,小白兔终于走出了大森林。可是,后来小白兔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看了看丫头,顿了顿继续说:丫头,你知道小白兔后来生了一窝什么颜色的兔宝宝么?
丫头把歪着的脑袋扶正,想了想,又歪下去,说:花色的?
我心中窃喜,丫头啊丫头,尽管你冰雪聪明,尽管你天资颖慧,尽管你那个啥,可是你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个套已经接近了你的身体,挖哈哈哈!
想着想着,我就满面春风了。我说:不对,不过你想知道么?
丫头疑惑的看着我突然肤浅的神情,骤然开始哈哈大笑,并给了我一个明确而简洁的回答:不想!
本来搁在嘴边的“那就让我先舒服舒服”还没来的及送出就硬是被丫头的回答给噎了回去。这时丫头还在继续放肆的狂笑!根本没有体量我阴谋破产后的失落心情与绝望心态。
于是我恼怒成羞,换上狰狞的面孔,一个饿虎扑食,丫头就嬉笑着被我乖乖的压在身底了。
可是,她丫头的脸突然变的通红,红的快要渗出血来,她在我的身底下不断的试图将自己的小脸蛋缩进身体。
可惜,她不是蜗牛,也不是乌龟。
我突然有了一种征服的快感,紧接着也出了身汗。我骂自己原来这么一个动作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干吗还文绉绉的学人家搞什么“战前思想动员”?
现在事情好办多了,嘿嘿……
而接下来的对白都隐藏在彼此深情的对视中,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十五…靠!打住!还有完没完?胳膊的支撑点都麻了,总不能就这样的对视下去吧!?
我于是决定要先下手为强,哦不,先下口为强。: )
幸运的是我平时一直坚持用鼻腔呼吸,才不至于在接下来的行为中窒息。就在我的嘴刚刚碰到丫头的双唇时,我就感觉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操控,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脾如同被抽空,并且在抽空后,密封上嘴巴。
我的呼吸立刻变的急促,大脑严重供养不足,我感觉我的四肢因严重缺氧而开始抽搐僵硬。此时,丫头也不好过,她似乎比我还严重,她挣扎着就把指甲掐进了我的胳膊,并在我们嘴唇的交界处挤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战斗很激烈,很持久,也很局部......
这让我突然想起一切战争的根源都是对于资源的争夺,我瞬间为自己的悟性感到骄傲――我和丫头的这场战争,不就是拼命的在抢夺空气么 ?
我很兴奋,想把这个结论告诉丫头,可是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舌头已经被丫头拉拢到她的嘴里,并在一个小池子里沐浴更衣。
于是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并很紧张的看好自己的牙齿,我担心他们也会被一粒一粒的拉拢过去,沐浴更衣。
这么下去,迟早会死人的。我吃力的睁开眼睛,突然发现丫头的眼睛死死的闭着,四季豆大的汗珠均匀的分布在她的贝儿贝儿脑门上,脸色……哦,她的脸被我突起的颧骨所挡住,无法看到,大概也纸一样的煞白吧。天哪!我的丫头!……丫头,你不能死!……
我一惊慌就用手放在她的胸肌上找心跳,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舌头象是被什么狠狠的夹了下。
“哎呦!”我条件反射地把舌头又夺了回来,并把脑袋从这种危险中拽出。
她半眯着眼睛,调皮的看着我,平淡的说好象刚才有人的手不是很老实哦,不过她已经代表月亮惩罚他了。
靠,这妮子……她竟然把革命战友的关心爱护当作是这种禽兽行为,我……算了,刚才她心跳“嗵,嗵”的,很强劲有力,我就是和她解释,她也未必相信,说不定还越描越黑呢!
无奈之下我只好堆上满脸的笑容,用略为红肿的舌头,含糊不清的说:饶婆,其实……裸……不是护意的……裸……
那你是有意的喽?丫头眨着眼睛,依旧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死相。
我心头上突的窜起无名之火,然后紧接着浑身就被烈焰包围。哼哼,士可杀不可辱!丫头,这可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不仁不义了……我下意识的伸展了双手,成鹰爪状。
“干吗用眼睛这样看着我?”丫头很好奇的用手抚摸我的眼睛,顺便又把我嘴角汇聚的口水擦去。“哇,太厉害了猪头,你知道么?你刚才天灵盖突然射出一道灵光,然后两只眼睛就变的深不可测,我刚才差点冲动得把手指伸进去试试他们的深度呢!”说着,她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丫头的行为象是给我注射了一针镇定剂,我迅速意识到如果莽撞会给我的下半辈子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她的食指和中指依旧在我的眼前晃动,如果两枚锋利的钢针,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刺痛了一下,尖尖的。
我暴跳了起来,并以体操健将的姿态,稳稳的落在床边。
丫头看着我,似笑非笑,她还在晃动她的食指和中指,我以为她是晃上了瘾,或者是由于惯性,她们暂时停不下来。
我很窘,心想她是如何看穿我想用暴力侵略她的心思的?
这个问题困扰着我,我这个人平时很少去思考这么深刻的问题,我很头疼!我想找一根香烟或者一瓶白酒来掩盖一下我的狼狈,可是四周只是一些薯片,梅子,牛肉干什么的。
唉,这该死的阴谋!
我于是背抄起手,沿着床的边缘开始伟人般的闲庭信步,心想这种步态,可以让我掩饰心绪并且可以想出下一步的计划。
就在我来来回回的在床前走了七七四十九趟的时候,丫头终于沉不下气,她叫住了我。
“你迷路了么?”她试探的问我。
我听了有些不解,难道她想让我给她舒服舒服?这太假了吧?!不过我还是把解释权拱手让给了她。
她顿了顿,平静的说:“通向外界的门,在你左手边七步之遥;卫生间呢,在你的左手边五步之遥,然后右拐;而你的老婆,在你的面前一步半之遥。”
说完,她静静的等我作出决定。
我还是有点不解,看了看通向外界的门,有看了看卫生间,最后把目光定在床上丫头高高突起的胸肌上。
感觉还是有点假。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口水也不知道吞了多少口,我和丫头只是这样的对峙着,谁都闭口缄默,谁都不愿意先出招,似乎谁一先动手立马会露出破绽,等待着他的将是……我无法想像。
我又看了看丫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她们此时已经与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缠绵在一起,老老实实的趴在丫头可爱的肚子上。屋子很静,静的让许多针不忍心落下去打破这种静。
多么希望,多么希望此时可以有一道晴天霹雳,划破这死一般的沉寂!
沉寂,沉寂,除了沉寂,还是沉寂....
腰开始酸了,背开始痛了,小腿肚子也有一点抽筋了,可是丫头依旧在床上安稳的坐着,一副大义凛然,坚贞不屈的样子。
哼,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佛祖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摇了摇头,然后提丹田之气,运周身之力,准备向她妥协,正待开口,可是这个时候丫头扑哧一声笑了。
"傻样,在学校军姿还没有站够么?"她顿了顿,"今天不是我们有些特殊的事要做么?"
丫头荡起春天般温暖的笑容,并且摆出很撩人的卧姿。
我顿时又开始心神荡漾了,身子骨的重量迅速变轻,唉,这身贱骨头!
丫头在最关键的时候,终于亮出了她的招牌动作:
她脸上露出娇媚的笑容,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然后伸出一只小手,食指微微的向我勾了勾,嘴里笑道:亲爱的,过来!
距离她的这一步半距离我忘了是怎么走过去或者飘过去的,等我有了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周围多了两只魔掌。
"亲起的?"丫头依旧一脸媚笑,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轻轻的划弄着我的下巴。
我心里很毛,心里很没底,我想如果我能跳到我的心里就好了。
可是我还是强做镇定,硬生生的应了声:"恩?"
丫头嘴巴朝我凑了凑,然后在我的耳边吹了口热气:"亲爱的,你想要我么?
"
我顿时打了个激灵,然后脑袋象按了弹簧似的,上下摆个不停。
“那学三声狗叫”丫头嬉笑着。
“汪汪汪”
“在学三声猫叫”丫头笑的抖起来。
“喵喵喵”
唉!这身贱骨头!!
丫头似乎很满足了,她对我说:“猪头真乖,等会如果你觉得舒服的话,就这么叫,懂了么?”
“汪汪汪,喵喵喵……”
“真乖!”丫头抚摸着我的头,象国王抚摸着囚犯。
我极力的配合着,就差吐出舌头“哈――哈”的出气了。
唉,这身贱骨头!!!
对于接下来的几个镜头,我的记忆突然变的模糊,我恍惚记得丫头的手指顺着我的下巴朝胸腔方向移过去,并且用温度高达37摄氏度的水气蒸我的耳朵,痒痒的……
然后我的衣服就奇迹般的脱落了……本来我的腰带扣平常很难解开,生锈似的,有时上厕所,就是因为腰带太难解开,而造成水资源不必要的浪费(太恶了……),可这次竟这般容易……
可是等到我恢复记忆的时候,我发现丫头已经水蛇般的缠绕在我的身体上,并且还打了个死结。
我尝试着动了动双手,又动了动双脚,心里不仅称赞:丫头这个结打的实在太漂亮了,我就象只大闸蟹似的,被活生生的绑起来,动弹不得。
我心想,这叫什么事啊?怎么被五花大绑起来了?
我瞟了丫头一眼,竟发现她衣冠整洁,仪态尚好,一副雷打不动的神情,并且用65%的笑盯着我。
这叫什么事啊?!!
难道她要用传说中的SM?想到这,我不仅惊出一身冷汗,并开始四下寻找,看看周围是否藏有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什么的,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甚至连根绳子也没有发现。
可是就在这时,我瞄到了我的腰带,它明晃晃的曲着身子,很是刺眼(前问不是交代生锈了么?作者思维不够严谨哦!)
我感到很绝望,脑海里不由得开始导演丫头手执腰带,对这床上不断打滚的我一顿狂抽的情景,她发出一连串铜铃般爽朗的笑,并伴随着浑身乱颤的肥肉……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我于是瘫软在丫头的怀里,四肢乏力,伤痕累累……
除了等待,我还有什么选择?我又看了眼腰带口,明晃晃的光芒依旧。我合上了眼,把大脑清理的一片空白。
哦,不好意思,又把丫头冷落了,唉,我这个人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好吧,丫头出场,大家鼓掌!
“猪头?喂,醒醒!”我睁开眼睛,正好遇到丫头狡颉的笑,身体不禁哆嗦了一下。
“猪头,在想什么呢?”丫头用一种很轻很轻的语气继续在我的耳边哈哈,耳朵的痒和内心的恐惧使我形成了强烈的矛盾体。
“恩……老婆,你下手吧,我保证不会乱叫,也不会报警,不过求你下手轻点,那个腰带扣可是纯铁工艺...”我很认真也很坦诚的交代后事,并偷偷背过脸去,在柔软白洁的床单上抹去眼泪和鼻涕。
“傻猪头,胡思乱想什么呢?”丫头开始嗔怒,并腾出一只手拍了下我的脑袋,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又把我给扣上。
我依旧很绝望,用嘴努了努身边的腰带,说,你不是准备要用腰带抽我么?
丫头一脸的惊奇,用每分钟高达一千二百一十一字的超级语速责问我:我什么时候说要用腰带抽你了??
丫头的话也让我一愣一愣的,难道她还没有想到用腰带么?坏了……我这不是提醒了她么?天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相继从一愣一愣返回到了现实。
丫头松开了我,幽幽的说:“猪头,刚才紧紧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我很清晰的听到了你强劲的心跳声,很真实的感觉到了你的体温,其实……我很早就想这样的抱着你了……”说着,丫头又羞红了脸,露出无限娇媚的表情,我感觉到她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四处游荡,象个流浪的孩子。
这种深情的告白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在纳闷,之前那个桀骜不驯,叱刹风云的丫头竟然会说出这么温柔的语言?在我用嘴唇测过她脑门的温度后,我才渐渐知道,她真的没有发烧――她是正常的。于是我的心开始逐渐的融化,最后变成了一陀柔软蜂蜜。这时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很争气的及时站出来。(可惜当时他并不知道他在这场戏中只是个配角,不过他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出场,我们也象征性的鼓鼓掌,表示下支持^^)
我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丝不挂,原来还有那么几丝悬于我的腰际:)
可是看着丫头衣冠楚楚的样子,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大喊着:亏了,亏大了!
为了能够体现公平公正,我决定进行一次小规模的偷袭。于是我将自己的双手悄悄的探入丫头的上衣,并轻轻的在她柔软的皮肤上滑动。
丫头娇羞的闭上眼睛,将小嘴迎了上来,她竟然没有拒绝?!!
靠!A计划,行动!
我顿时又开始热血沸腾了,并且在胜利即将冲昏头脑之前,没有忘记专门纠集了一部分主力热血,在身体的某个器官内集合待命。
这就是所谓的大战爆发前那个高度紧张的一级戒备状态吧!!
我的舌头又被拖去沐浴更衣了,我感觉自己竟迷上了这种在温泉里浸泡的感觉,我就这样乐呵呵的开始安于现状,不思进取了。
可是我的手还在她的身体上盲目的移动,象一个开拓者似的,对了,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世上本来没有路,可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
呵呵,扯的有点远,总之,我现在就是在寻找一条路,具体通向何方?就让它通向何方吧!
手继续游动,如同一条光滑的鱼。丫头有点娇喘了,她的手指又深深的掐进我的胳膊,疼的我直流口水。我的手踉踉跄跄的就占领了一个高地,接着又占领了另一个高地,然后……
什么?高地?我的手又迅速返回,不错,是高地,好高啊,头都晕了……可是,似乎这高地的地质构造有些复杂,怎么到处是坚硬的花岗石,玄武岩的?完全与宣传中的不一样嘛!
当然,在我意识到占领了高地的时候,我还是非条件反射的缩了下舌头,结果这么没有发现什么夹子,于是,继续回到温泉里浸泡: )
高地的地质构造让我很是郁闷,难道之前书本上宣传的是骗人的?不是说很柔软而且非常的有弹性么?而丫头的怎么感觉硬邦邦的?象两只还处于青果期的椰子。
尽信书不如无书啊!我算是得到了深刻的教训。唉,信仰的破灭让我很不甘心,于是我再一次细致考察了高地的地质……
好硬......
“哎呦!”丫头突然在我的背上拍了一下,娇嗔道,“你捏疼人家啦!死猪头!”
我很沮丧的从高地上撤下来,作哭泣状。丫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笑道,傻样,看把你给急的。并让我扶起她,帮她揭开高地的真实面目。
我笨手笨脚的在丫头的指导下,开始做摸索工作,最后终于找到了通往大山深处的钥匙,接着又笨手笨脚的在丫头的领导下,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
丫头又一次羞红了脸,这让我感觉到我们家丫头脸上的血管分布的太过稀散,而总是阻塞。她又一次试图将自己漂亮的小脸蛋缩进自己的身体,在这里,我不得不再出来强调一遍:可惜,她不是蜗牛,也不是乌龟!
呵,多么美好!丫头在去除一切修饰后,真实的上体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可是此时我竟然不敢去看她们,我只是深情的注视着丫头的眼睛,并用热情的吻,去稳定丫头的思绪。
丫头的双臂围成了一个环,圈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又开始胸口窒息,大脑缺氧,四肢僵硬……
而我的胸抵着两团软软温暖的……记得以前看过别人在书中把她们比做是白鸽,也有的比做是水蜜桃,还有比做成小山的……而我的丫头只是两团真实而柔软的肉,我不愿把她们比做什么,她们就是她们,亲爱的她们!
接下来的场景会让所有看到这个地方的读者失望,可是我还是要写下去,我要在所有人的唾液淀粉酶中,完成我对于真爱的诠释。
没有背景音乐,没有“汪汪汪喵喵喵”的猫狗大战,没有烦恼与尘世的喧嚣琐碎,我们只有宁静,只有偶尔的很沉重的喘息声。
床,给了我们拥有对方全部的机会。
我们互相拥抱着,如同抱着自己最为喜爱的玩具,我突然感到我们的周围开满了野花,空气中飘荡着醉人心泌的香草味道。天空很蓝很远,天空上闲闲的散着几片浮云。微风轻轻的来了又走了,飞鸟缓缓的落下又飞了,世界只剩下我和丫头,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静静的躺着,躺着……
是的,我和丫头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褪去用于世俗中区别身份的外罩,返璞归真,彼此拥抱.
当然,我的身体的一小部分一直很争气的坚持戒备,虽然整个过程都没有让他大显身手,可是他似乎并没有感到委屈.呵,真是为难他了.
有人说过,如果想获得一个女人的心,有条捷径就是先获得她的身体.这位仁兄大概是位老外,说话罗里八嗦的,其实我们的老祖宗有一句更为精妙简练的话-----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我现在觉得一切都是多余的了.我已经拥有了丫头的心,拥有她纯洁无暇的笑容,拥有了她的全部的喜怒哀乐,那么,我还要拥有她的身体干什么?
一旦拥有了她的身体,我们还会象现在一样,简单快乐么?
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我终于败下阵来.我只是微笑的看着丫头光洁美好的身体,如同在观察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她就是一件至纯无暇的艺术品,我不能自私的去玷污她的美丽,至少在结婚之前,她应该是完整的.
我俯下头,又开始亲吻我可爱的丫头.她顺从的闭上眼睛,小脸蛋通红,并不断把暖暖的气息播在我的脸上.
我只是吻她,并没有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她,我担心她一感动,就把自己给献了:)
时间依旧按照自己的步幅和频率前进,她不需要别人喊"一二一",更不需要别人喊"四五六"(又写了句废话,呵呵)
大概我们都累坏了,在剩余的时间里,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当然,我们的嘴巴都被对方叼着,想说也困难)我们也没有进行任何剧烈的体力运动,时间是否流逝,其实与我们无关了.
我爱丫头,深刻的爱着丫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两情若是长久时,不在乎朝朝暮暮怎么可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不如死......我引用了这么多名言,足够证明我是多么的爱我的丫头了吧?
总之,就是一句话:这张床真TMD太舒服了……哦,不是这句……总之就是:我想这样静静的抱着丫头,直到永远,永远……
永远,是多远?我吻着丫头长长的睫毛,心里默默的盘算着。
天气晴朗或者阴雨,那都是房子外面的事。窗帘和墙壁将世界分为两半,房子里的床,隔绝了众多的烦恼,只留下两个人,静静的厮守……
不错,这个结尾也很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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