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说爱2 |
真的,我很认真的问你呢,你到底爱不爱我——青青
早晨,好不容易熬到八点半,我不人不鬼的从网吧里出来,回家睡觉。
床上的被子乱乱的堆着,还带着青青的体温,想象着她一定又是急火火的起床、刷牙、洗脸,然后慢慢细致的对着镜子描眉化装,不停的看表,换衣服,最后匆匆冲出家门。这几乎是她在这个家里的每一个早晨。
脱裤子的时候我才看见拉链里面那几片龌龊的白渍,短裤上的更加明显。我靠啊,幸亏在里面,要落在外面可把人丢大发了。不仅领导和客户有可能看到,连网吧里的哥们也可能窃笑掉几个大牙,更万幸的是昨晚回来时早停了电梯,而且实在爬不动十三层楼梯,否则被青青看见了什么后果?
昨晚,和那个小姐蹭了一阵子舞,也许是晃累了,也许是受不了那些噪音,稀里糊涂的溜到大厅后面那一排小单间里。单间确实够小,只有一盏散着朦胧绿光的壁灯,两张对放的沙发和一方小几。关了门我顺手把灯也关掉,于是世界就安静多了,隔壁没有人,我依旧懒散的倒在她结实的腿上,然后问她有没有男朋友,问她第一次,问她喜欢做爱么……听她缓缓说着,忍不住就摸上她裙外的一截小腿,然后向上……向上,在解胸罩带子的时候她稍微阻挡了一下,却是欲拒还迎,于是我顺利的触到了她的双峰,很丰满,没有大多数小姐那种稀松面团似的感觉,象两颗熟透了的温润的桃子,我判断她是才开始做小姐的。我喜欢这样的乳房,也喜欢她的身体,于是我渐渐蜕变成一只纯粹被欲望指导的哺乳动物,而她,在我的抚摩和揉搓下开始呻吟……
结束后,我打开幽暗的壁灯,把凌乱的她拉在怀里,这时候才想起来问:做一次多少钱?她没有动,平和的说:“算了,都是年轻人。”我突然颤了一下,我想过她有可能会多要点,我也打算只要不是太离谱就给她,可没想过她能以我们都是年轻人这句来推辞。我说:“别,你别以为我还会到这里来找你,没事的时候我是不会到歌厅来的,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可不想欠你的,这个情都欠的话我还不如去当太监。”片刻,她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说:“我是为钱才做小姐的,但我不出台,刚才也不是为了钱才和你做的。”
临离开的时候,我塞给她三百,那时她环住我的脖子贴在我身上。
惊出了些许冷汗,立刻精神多了,仔细处理完衣服,收拾了东西去洗澡。今天哪都不去了,在家里美美的睡上一天,晚上给青青做她爱吃的饭菜。洗澡路上给处长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还反胃吐酸水想休息一下,处长痛快的答应了。
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答应娶青青当老婆,对于什么时候判定她可以做老婆也很恍惚。她在我认识的女孩子里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容貌、头脑、身高、家庭、职业,没一样突出一点,我有一千个溜走的理由,但是我没做到,泡妞泡成老婆和炒股炒成股东一样无奈,都是被套。最初,她是有点性格的,我也就是被她的这点性格吸引了,第一次见面时她居然歪着脖子斜睨着向我回话,我问她:“你是新来的吧?”她没回答,翻着眼睛看我。我又说:“你来了不超过一星期,要不我肯定知道。”她多少有点好奇,却冷冷的回了我一句:“对你很重要么?”她当时一定想不到这句简短的回话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我就是因为这句话对她产生了兴趣。那是她第五天上班,她从西安上了大专回来等待系统分配,遥遥无期的在家里期盼了一年后到了这个司法厅下属的警官接待站当服务员,而我,是这个接待站里的老顾客,上到总经理下到看门老头都认识我,每个楼层的服务员上的什么班我都知道。我喜欢这些姑娘,她们好多都来自兰州以外的县城,婀娜妖娆欠了几分,但是多了朴实简单,一包毛栗子或者几个冰淇淋就能哄得她们兴高采烈,那时候我还不上网,每天晚上最高兴的事就是每个楼层乱窜,或者买点零食叫上几个跑到楼顶喧关(聊天),那种感觉象贬值的贾宝玉。
遇到青青那天我刚从嘉峪关风尘仆仆的回来,突然看见一个有点气质样子娇小的新面孔多少有点兴奋,吃完晚饭回来我已经了解了她的大致资料。接下来的一个月比较费事,陪她上了半个月夜班,聊的也融洽,可是就不答应和我出去看电影,很婉转很矜持的样子勾的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一定要争取最后胜利。
可是,看完电影之后好象一切都变样了,简单到水到渠成,她的个性仿佛雨后的晴空荡然无存。去兰州剧院的路上她没说话,看电影的时候我偷着亲了她的脸,看完电影我们就手拉手在蓝园的台阶上坐到夜凉如水。一个月后她说你去租个房子住吧,在这里住着花钱多事也多,两个月后她和我同居在一起。
晚上,青青把我拌的凉菜吃的精光,一边摩挲着鼓起的胃腹一边啧啧赞叹我的手艺,志得意满象个孕妇。我麻利的收拾完桌子又殷勤的钻进厨房,洗碗、刷锅,萍萍的脸子就象门帘一样掉下来:“你今晚还要去网吧?昨天一夜,今天还要去,你太过分了吧?”我嘿嘿赔笑:“亲爱的,昨天是喝多了,爬不动楼梯了。”“算了吧你,你根本就不爱我……”萍萍只悲戚的抽了几下鼻子,眼泪就汩汩的流下来,唉!我暗叹:又来了。
我一直奇怪她的眼泪怎么会这么多,甘肃省可是以干旱著名的,山雨欲来还有个风满楼的过程,她不需要,她的眼泪便捷犹如自来水,轻轻一动便涕似滂沱。有一回我取笑她:“我说亲爱的,你要是个子再高点,再漂亮点,去演个琼瑶片准红的一塌糊涂。”她愕然盯了我一会,倏忽,眼圈就红了:“你什么意思?我知道我配你上你,你早就嫌我难看了,呜呜,你去找漂亮的吧,我不拦你……”幸好,上帝怜悯我,给了我一样无师自通的本事——哄人,很值得自豪,在我有心情的情况下绝对可以在5分钟内让她破涕为笑,或者笑了再哭,哭完再笑。对此,我一直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我贩卖语言的本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呢,还是她爱我爱到盲目接受一切?
把萍萍哄的稳稳妥妥后我溜到楼下。网吧里人不多,小张说老四和扬扬他们好象去喝酒了,我这才想起来今天好象有个网友会,想了想,还是算了,还和那些小孩子掺和什么,我早不做大哥好多年,坐到18号机,CS。
在兰州的网络圈里混了几年,老四算是我认为值得一交的几个朋友之一,余者泛泛。老四的相貌大体划归高大生猛的一类,偏偏却生了几分鸳鸯蝴蝶派诗人的多愁,和胡思乱想派文人的善感,于是就觉得有点不伦不类。初识后的一段交往,我以为他完全可以搂着五泉啤酒瓶子快意一生,他的口号是瓶子不倒我不倒,而且我也从没见过他那种速度喝酒的,啤酒好象不是喝到胃里而是倒在下水道里。其实这只是表象,后来他在灰姑娘论坛里发了一帖《老四的寓言》,将青涩隐蔽的感情大白于世。此文堪称才情独具、高屋建瓴,一时间灰姑娘众网友争相点读回帖如云,势比洛阳纸贵。我当时给他的回帖是:在一个酒鬼漂亮的外衣下隐现着一代情圣婆娑的影子。那时候他的网名叫酒井四郎,我叫李鬼,他是初露头角的写手,我是风光一时的斑竹,现在已经相交已有4年,他叫老四,我叫老鬼,他是斑竹,我是白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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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 |
横刀夺爱 |
Re:最后一次说爱 |
回复时间: |
2003.10.08 19: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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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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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 |
江月 |
Re:最后一次说爱2 |
回复时间: |
2003.10.11 16: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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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纳闷呢,青青怎么成了萍萍,或者是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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