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这个窗口
迎着北风而上
一位白袍小将正银枪前指
马蹄飞扬
向南 向南 再向南
向披着金黄色外套的每一个谎言
前出 突破 合围
全部撸穿
给每一寸被秋天割裂的土地
缠上绷带
给每座面黄肌瘦的山岭
和它渴得气若游丝的血管
输送给养
每次我都隐隐听见他这样的呼喊
一如他每次的力竭 吐血
倒在这窗前百步的远
把他有着六叶花瓣的胸徽
交给我拟亮 亲吻
不住地亲吻
他说给我一滴眼泪
引发天堂所有的泪水
有一些地方永远也到不了了
有一种春天
却要这样 才能抵达
------------------------ 诗人说俺写的是歌,歌曲家说俺写的没办法谱曲,散文家、小说家、戏剧家、杂文家等都认为跟他们的专业不搭界,只有批评家说得最好,他说:小耳,起码你会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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