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本以为可以好好的讲上两堂课
不为别的,只为了有朝一日如果兄弟觉得翅膀硬了
也可以外出蹦跶一下,当是在自己的脚底下安上两节高弹力的弹簧
可没想到的是,这弹簧还没装上,就先在一个我下蹲“蓄气”的时候,“喀吧”——断掉了——冠冕堂皇总是让人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却仍然要唯唯诺诺的称诺道是
我也在问我自己,这是怎么了,为啥子别人能继续,那叫公开课,而我这就不可以继续,而叫汇报课
后来听说,年轻人吗,不妨多等一等,有的是机会
长这么大倒是头一次听说年轻人要慢慢的等,而要把那些“所谓”的机会让给那些冢中枯骨
不过既然我自己都用上了“所谓”,那也就无“所谓”了
或者这些都是,这就叫人性,咱不是年轻嘛,咱不是不成熟嘛
万一丢了人,掉了架,谁还能保着咱还是怎么着啊?不能!既然不能,那就得老实儿的厥着,不然,最好的方法就是滚蛋
反正一切都是有相对性的,与其说我从这里滚蛋了
倒不如说是他们,从我这里滚蛋了,彼此彼此
黑暗的,是那三个字?还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有权力支配着我们的那些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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