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那两株栀子已经盛开了
沁脾的味道打乱了我
宁静的心扉
所有知觉的细胞被侵袭
的无处藏身
于是,佛在我心中消失了
我看见长发的红衣男子
健步地向我走来
一阵秋风掠过
洁白的花瓣零乱地撒向天空
跌落到那一潭污秽的泥水里
离根的花瓣失去了往日的娇媚
斑斑点点狞着冷笑
那冷笑遏止住我的兴奋
于是,不知所措的知觉细胞
犹如跌进寒冷的冰洞
我看见披着袈裟的佛祖
慈祥的向我走来
莲台上升起了
一缕幽梦沉香
深深牵引我的凝望
翻腾的心海逐渐平静
这一刻我是如此的清醒
轻轻闭上眼
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不再执着流动的红颜
奈何那如风相遇的尘缘
此时,莲花的清香扑鼻而来
不懂佛。说的是我。
这是诗,拿佛一用。
先说点题外的话。
观世音面若桃花,但我向来认为那是男身,虽然没人说得,没人看得。
观世音的心肠,是女人的,更向善些。
不见柳枝丫,不见净水瓶,看见的是两株梔子花,盛开的,在深深些许的庭院里。惹人使得心扉不宁的是,沁人心脾的香气,梔子花的香气。
佛已不在。
满眼只见长发的红衣男子,健步走来。
终是秋风,寒冷冰洞。
没有原因,就见佛祖,披着袈裟,慈祥走来。
此刻的花瓣,虽然洁白,但绝不是莲花的。
看见莲台,一缕沉香,凝望后平静。
不再红颜的执著,尘缘仍然奈何。
弥漫的是莲香,其实不见莲花。
女人是向善的。
女人是敏感的,哪怕一瞬间即逝的情绪,也能深刻地捕捉。
这诗既是如此。
层次分明得很。
梔子花--洁白入泥的花瓣--莲,说花。
红衣男子--袈裟佛祖--莲香,说事。
乱心扉--狞的冷笑--逐渐平静,说人。
借佛一用,但诗语有些许不平和,微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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