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了班委会。
张哥说今后每两周开一次。
我越来越发现张哥是个好班主任。甚至,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一个班主任。
刚上高中时对他的识人能力和管你能力很是怀疑,因为清洁及一系列制度的变动与我想象中相去甚远,一向就约定成俗的我永远都是难以接受新事物,所以背地里多了几句对他的牢骚。或许还因为他的年轻吧。
现在我是接受了吧,一切“新”事物我都已经习惯。张哥自然而然地在我及同学们心中树立起一种威信。和同学们能无拘无束打成一片的老师固然可贵,但也只是可遇不可求,威信对于一个班主任还是很重要的。张洪秋说得没错,很多人怕张哥。嘿嘿,我觉着怕才好哩!虽然我也感同身受。张哥识唯一一个能让我紧张的老师,上学期我问他题时都会战战兢兢的,不过现在不了。^_^
最近还因为发现偶尔的跟张哥观点不谋而合而兴奋。
比如说,张里宽抓着一只蜻蜓,他一边拿给我展示一边说着:“……还可以拿去做标本,是不是……”我说:“放了吧!你把人家抓起来干什么?放啦!”刚说完,后脚跟进来的是张哥。张哥说:“放了,不要残害小生命。”我笑了:“就是说。”后来跟希希说起,希希说:“是吗?抓到一只大蜻蜓吗?嗯,那还可以拿去做标本。”我叫道:“你怎么跟张里宽的观点一样啊?!你和张里宽是属于‘智者’的话,我和张哥就属于‘仁者’。”
又比如说,这次班委会提到的中秋晚会的事。
我真希望张哥看到我的那篇日记,原来人的感受可以这么接近,特别是张哥作为老师的身份,我以为他会很混沌--对于学生世界的东西,然而他却“洞悉”到了这一切,还提出了老师角度观察到的我们不会留意的问题。
我曾经描述过作为班委在班主任面前聚集讨论的那种气氛,我会觉得“日光灯格外明亮,光辉撒落出来让一切变得‘神圣’”。是,会有这种感觉。在张哥面前,和其他班委一起,我会觉得很严肃,我有沉重的责任感,我努力使自己有理智而清醒 地思考……完了,我会暗地里不知不觉下一个决心,我斗志满满。
然而,一回到教室,再过一段时间,教室里的气氛会冲淡记忆中办公室里的气氛。我回到的是一个活生生喧闹的现实,没有什么“神圣”,也不用严肃,于是我的责任感会慢慢懈怠下来,沉睡在我心灵的某个角落,只是偶尔会被惊醒。
我说人长大了会有顾虑,这是正常的。我只是在想我能不能放开一些做工作。严民说从开学到现在只听到我招呼纪律吼过一次,其实并不是这样,也不是其他人说的二、三、四次,我其实吼过很多次,就在今晚张哥发现张豫庆他们吃东西之前我也招呼过。我承认我的“吼”不如以前了。^_^我自己的能力、声音是一个方面,这个完全不同于初中的鲜活班级的“难镇压度”也是另一个因素。
我会克尽职守的。虽然我现在才意识到这个工作的难度。
我懒得在意别人看到的我是什么表现,我招呼纪律的声音大小或者次数多少,我只求无愧于心。
总是在尝试做到最好。这是我的工作态度。
^_^
------------------------ 在白天就要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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