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夜里我抱着左手,睡不着。发霉的气味弥漫上空,夹杂着暧昧叫人生恶。
风湿和头疼仍折磨着我,纠缠不清。
总以为什么都有结束的时候。无论感情,病痛,生命。我笑笑顽皮的问你自己是不是就因此死去。你骂我傻瓜,不让我提起谁都无能为力的那个字。
也许再走一段路我们就可以看见阳光。总喜欢对很多人这样说。一直说一直相信便自以为一切都可以成真。不去寻求结果,任何。美丽和惨淡最终只能自己选择,尽管很多时候很多人因此擦肩而过。不能反悔可以后悔。
把新书放到鼻尖重复感受铅墨的味道。机子里还放着Tanya的《无底洞》。九月的八月的,新的旧的,两种感观。混乱让我沉沉睡去。梦里的黑影不断询问着是否需要一杯冰咖啡。我说不要不要不要。爱不释手的东西不想只是梦一场。
不想再让你看见破碎,曾经谁留下这样的字。我看见它们就这样苍白无力的伫立着。只是谁能左右前行的方向。你,我,我们。破碎的即使不让看见却可以清晰响在耳边,是不是。
是否听说过这样一个神话。上帝问孤舟上的人要去哪里,可以帮他转眼就到达。他微微笑说天堂。只是想看那里是否歌舞升平,繁花似锦。上帝说好。于是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期望中的美丽,也看见了意料之外的苍凉。上帝说你都看见了吗,哪里都一样。
哪里都一样。没有纯粹的美,没有纯粹的泪。
大风吹的时候喜欢站在天台上看一朵朵云。它们要依依不舍的飘向哪里。风吹着头发呈现张扬的姿势,那种惬意就像飘飞在阴霾天空,在云端翩然起舞。自由的可以。每个人每段感情都有归宿,云飘去的地方也许没有准确的定义。不要紧抓不放,不必暗自思量。哪怕途中有炫目的闪电有恼人的风暴。
不可以,不可以说不。
朋友说不如静下心来看看佛经。信仰叫人心平气和的对待任何。只是我的浮躁还残留着不散,我宁愿信仰的是自己。如果这是自恋那么请记住我肆意哭笑的模样。任何一种绽放便可以让人神魂颠倒忘乎所以。迷迷糊糊的唱着地久天长地老天荒。爱不爱都不重要。
舟在电话那边沉默。我一边弄着我的图片一边听着他即将要说的话。有时候语言会贫乏到说不出一个字。即使你好,即使再见。两个人就这样浪费着电话费煎熬着。终于他苦笑两声挂断电话。也许我就是如此难以接近的人。不轻易让人走进来,轻易让任何人走出去。轻易说喜欢,不轻易相信。
钦和洋是最好的朋友。经常可以看见三个女孩子不可一世招摇过市。疯疯癫癫多少年,幼稚到极点。就这样维护着这个圈子。像一个不说的约定,一直坚持。
雪说坚持是很难的字。我那么轻易的就写了出来。也许只是写的美丽,说的动人,到最后谁会承担,谁被忘记。
谁的字飘在风里。
------------------------ 不让悲伤落地 不让孤独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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