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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文学创作 回复帖

被回复帖: 我是6号的《一个毕业生写的爱情故事[转载]》 [登录] [注册] [发表新文章]  

作者: 我是6号 收藏:0 回复:0 点击:90 回复时间: 2006.03.28 16:37:19

Re:一个毕业生写的爱情故事[转载]


  第二章
  却说欧阳永泉自得罗宜田一力举荐,任为公安局办公室秘书后,对此工作甚为满意。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忽尔一年有余,其时正是二零零四年之阳春三月。这一日,永泉在公安局办公室中处理档案文件整日,一下班,但觉疲劳不堪,永泉遂走出公安局来。顺着大街,来到韶关市区之优闲好去处——中山公园,这公园虽只得十余年历史,却因其风景优美,绿树成阴,一到黄昏便是游人竭凉、休息之最佳去处。永泉漫步湖边。但觉清风徐来,凉爽怡人。目光远眺之处,但见杨柳随风扬。一轮夕阳,红彤似火,余晖所照之处,一片金色。远方但闻“嘎嘎”数声,原来是倦鸟归林。眼见此景,永泉但觉心旷神怡,犹然神往,宛入人间仙景。永泉正绕湖边走,忽见小道不远处,一片草地,绿草如茵。另有一张人工石凳,石凳之上正坐着一年轻女子,姿容绝丽,一袭淡黄衣衫。手中执着一书,正全神贯注般阅看。那时正是日落西山,余辉铺洒其身,如幻如真,竟有一种圣洁尊贵之感。
  
  永泉悄立一旁,震惊之余,不禁心中赞叹:“想不到这公园之内,竟真有如此超凡脱俗、清丽绝伦之女子!真是‘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何见’。”有心上前结识,又恐冒昧。正自徘徊犹豫,脚不意踩正一树枝,发出“喳喳”一声响,那女子一惊,循声望去,一眼正好瞥见永泉,脸上略现惊讶之色,永泉不及躲闪,甚感局促,忙道:“我偶然路过,不知姑娘正在看书,多有唐突,请勿见怪!那女子嫣然一笑,道:“不紧要、不紧要!”永泉有意与其攀谈,又问道:“适才见姑娘看书之时,全神贯注,傍若无人,料想姑娘亦是勤奋好学之人。”那女子笑道:“公子言重了,小女子只是下班后,空暇无事,偶尔拿小说到此阅读而已,安敢言勤奋好学哉?” 永泉“哦”的一声,又道:“那姑娘……”,永泉话未说完,那女子忽然看了看手表,轻呼一声:“呀,要迟到了!”抬眼看着永泉,笑到:“我叫梁俏蓉,乃‘北江中学教师。如今我有事,要先行一步。再见。”说罢摆摆手,步履轻盈,向公园外方向快步去了。永泉怔怔无语,目送梁俏蓉远去之身影,心潮起伏,不觉良久伫立。
  
  这天傍晚,永泉躺于床上,宛辗难眠,脑中不停将下午与梁俏蓉之对答,及其一颦一笑,暗暗温习无数。心中又反复默诵“洛神赋”中之语句:“体迅飞凫,飘乎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吟罢,叹息不已。
  
  斗转星移。转眼间,便到了二零零四年之四月上旬。这一日下午,永泉落班,正与罗国强同归宿舍,进得宿舍,永泉见自己床头斜放一信,喜道:“有信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罗国强一旁取笑道:“区区一信罢了!有何喜形于色之处?摇头晃脑,好似一穷酸秀才!”但听永泉又道:“咦,原来是小妹之信。”罗国强一听是欧阳珍之信,立即双耳竖立,凝神待听。永泉一见,心中暗自发笑,却故意口中喃喃自语道:“莫非是珍珍新近交了男友?特向为兄报喜?”罗国强不知是计,神色紧张,急道:“非也,非也!珍珍年纪尚幼,怎会去交男友?定非此事,定非此事!”永泉把嘴一撇,哼道:“你怎知不是?莫非你能掐会算乎?”罗国强一时语塞,只是摇头,却涨得满脸通红。永泉故作漫不经心地将信封撕开,迅速扫了几行,忽然拍腿大叫:“啊呀!果然是大喜之事!”罗国强一吓,心中暗暗叫苦,忙怯声道:“究竟何事大喜?”一旁早已急得青筋暴跳,额头见汗。永泉见罗国强当真着急,心中不忍再戏,拍拍他之肩膀,温声笑道:“你的好事来也。再过二十多日珍珍亦来韶城矣,一则欢度‘五一’黄金周,二则探望为小弟。”
  
  罗国强闻听,大喜过望,圆睁双眼,颤声大叫:“什么?!当真?!”伸出手来,似乎欲夺永泉手中之信。但见手掌伸出一半,又猛地停在空中。原来罗国强突地想起,这是欧阳珍给其兄长之信,与自己毫不相干,便硬生生地收住夺信之手。讪讪而立,心下甚觉鲁莽,不禁暗瞟永泉一眼。永泉瞧在眼里,心中虽觉好笑,但亦为罗国强对其妹之真情流露所动。只见永泉一边将书信放入抽屉之中,一边安慰罗国强道:“国强,你我兄弟,不必见外。我知你对珍珍一片深情,倾心相恋。其实你风华正茂、年轻有为,我妹若有你这样之男友,亦是她之福份。你尽管放心,小弟一定竭尽全力,玉成此事。”
  
  罗国强大喜,心下感动,言道:“永泉,愚兄深感厚爱。”稍顿,罗国强又叹息一声道:“枉我昂藏七尺,男子汉大丈夫。如今一遇情爱之事,便自己笨嘴拙舌,束手无策。”永泉笑道:“古人云:‘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情爱之事,本是如此。兄长,你亦不必如此担忧,自寻烦恼。今日我便与你交个底罢。其实珍珍亦对你颇有好感哩!”说罢,哈哈大笑,竟自扬长而去。宿舍中,只剩下罗国强一人,耳畔听得永泉适才所言,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忧,百感交集,一时不禁呆了。
  
  二十余日之后,已是二零四年之四月末,这一日,正是4月30日,当天傍晚,永泉与罗国强正在下象棋,两人正在杀得难分难解,永泉忽然想起一事,问罗国强道:“国强,珍珍明日十时,便从从湖南来至韶关。你可愿意与我同去火车站相迎?罗国强大喜,忙道:“甚好!甚好!明日我便叫家父派其司机去接应珍珍。”永泉连忙摆手道:“万万不可”。罗国强奇道:“有何不妥?”永泉解释道:“去接珍珍,仅是我等私事,怎可劳动公家派车!你我自行搭车前去即可!再者,珍珍不是贪慕虚荣之女子。若你太过排场,恐珍珍反觉你之浮华不实。”罗国强谢道:“感贤弟之提醒!愚兄几乎弄巧成拙。”
  
  第二日九时,永泉、国强二人乘坐公共汽车,提前来到韶关火车站。这火车站是极为挤拥热闹之地。车站之内人潮如涌,四方往来旅客,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好一派繁忙景象。
  
  永泉与国强进入了站台,在站台之内,接车之人不少,或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永泉与罗国强站在一处等候欧阳珍的到来。过了不久,只听站台广播突然响起:“从长沙方向开来的k517次列车已经进站,请作好接车准备。”永泉喜道:“珍珍到矣!” 罗国强心中一阵激动,胸中“怦但觉怦”数下,不禁脸红心跳。
  
  便在此时,只听“嗡--”的一声大响,只震得站台众人耳膜发麻,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列火车,宛如一条巨龙,由远及进、气势磅礴、轰轰隆隆,正蜿蜒而来。适才这声巨响,便是火车入站前的汽笛长鸣。站台上众人开始兴奋起来,不少人垫起脚尖,伸长了脖子,目光游弋,开始搜索寻觅各自要迎接的亲友。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只见那火车渐行渐近,终于缓缓停在众人面前。
  
  由于不知道欧阳珍在第几节车厢,因而永泉两人四只眼睛,也开始忙碌起来,四下张望。忽听两声清脆叫喊:“大哥,大哥!”永泉急定睛望去,见一秀丽少女,笑靥如花,正自向其挥手。永泉一见,欣喜叫道:“珍珍!大哥在此!”转眼间,永泉已至近前。罗国强但见眼前女子,出落得明眸皓齿,清秀动人,正自亭亭而立。罗国强又是欢喜,又是心怯,竟自低头,不敢正视。只听永泉一旁说到:“珍珍,快来见过你国强大哥。”欧阳珍美目一转,望着罗国强,盈盈笑道:“国强大哥,你好!”罗国强面红耳赤,忙低声应道:“珍珍,你好!一路多有辛苦。”
  
  三人说说笑笑,出得火车站,径返马坝。上得公共汽车,欧阳珍问道:“大哥,这‘五一’黄金周,如何打发。”永泉一指罗国强道:“笑道:“此事须问罗大总管,一切均由他来安排。”罗国强忙道:“永泉取笑了。总管之职,愧不敢当。只要二位这次开心尽兴便好。”欧阳珍笑道:“国强大哥,太过谦虚,这次恐怕要多烦劳于你。”傍边永泉又插言道:“不错,国强兄此地人地熟络,想料今番必有好安排。”国强道:“两位若毋意见,今日权且休息一日,明日方带你等去四处游玩”。两人点头赞成。
  
  众人一路说笑,不觉时光飞逝,但见数十里路途,一晃而过。转眼已到马坝汽车站,三人一同,手拉手,下了车,三人正要离开车站, 忽听身后“唉呀!”一声,同时只听稀里花啦的一阵响动,随即听见男人的高声叫骂:“你撞坏了我的东西,快不还我钱,便带你到官府评理去!”永泉等人连忙回头,只见一中年汉子,正在大声训斥其面前的一个年轻姑娘,而地上却掉着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些玻璃器皿类东西,已经摔破零烂。再见那中年汉子凶神恶杀,怒气腾腾,说话声中,带着明显的本地口音,观其衣着打扮,象是出来鬼混之人。再看面前的年轻姑娘,似曾相识,头发虽被那汉子扯得凌乱,花容姿色却并曾不减分毫。永泉定走近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中山公园所见之女子——梁俏蓉。永泉心中不禁奇怪,暗思:“梁姑娘奈何亦到这里来了,真是奇也怪哉。”这时,只见梁俏蓉神色慌张,蹲着身子,低垂着头,手中捡着地上花瓶的零碎瓦片。口中不停向那中年汉子赔礼说道歉。这处来往之人甚多,然而过往众人听见两人的声音,都只是冷漠地向他们瞧了一眼,并无一人理睬。
  但听那汉子声音越来越高,语调又气又急,忽然抬手“啪”的打了梁俏蓉一个耳光,口中骂道:“再不赔我这损坏陶瓷之钱,今日休得离开此处。”梁俏蓉随亦发出“啊呀”的一声,一手盖着那被打的耳朵,口中讫求道:“这位大哥,小女子实打烂你的瓷器实属无意。如今小女子身上没多带钱出来,望大哥稍后一同随我去所在单位之宿舍,拿钱还与大哥。”那汉子忽露出淫邪目光,恐吓道:“我还有紧要事办,那有空闲时间与你同去,若果现在还不出钱来,现在就和我一同走,今夜好好服待老子,此事便与你一笔勾消了。”梁俏蓉一听轻薄之语,脸色一红,又怒又羞,却又不好发作。
  永泉看到这里,不由心中大怒。快步走到这二人傍边,冲着那汉子大声喝斥道:“这位姑娘都既应承会还钱与你,你却要人家即刻还,这岂非强人所难么”。想那汉子见突然有人干预,吓了一跳,抬眼打量永泉,见他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气宇不凡,愤怒之下,颇有压迫感。心中暗自有些胆怯,但很快定了神,强作镇定道:“这小贱人打烂我的瓷器,我要她赔钱,有何不对。”永泉看看那梁俏蓉,此时已被那汉子打得花容失色,心中万般酸楚。随迹转头问那汉子道: “这些瓷器多少个钱,在下替她还了便是” 那汉子听罢,一手伸出五个指头,大声说道:“五千,还得起么?”永泉立刻从裤袋里掏出钱包,随手抄出一叠人民币,递与那汉子,道:“这里正好五千元,你再不得为难那姑娘。还不快滚!”那汉子接过钱来,点了点数目,道:“小贱人,今日算你好运。”说罢,便搭上一公共车而去。
  
  那汉子走后,永泉连忙追问梁俏蓉道:“姑娘你没事罢,那人没把你打伤罢。”梁俏蓉道:“公子,你我素味平生,公子却肯仗义解救,愿公子留下姓名地址,以便改日登门答谢!”永泉把手一摆,笑道:“姑娘,你我当真素味平生么?”梁俏蓉一听,甚是惊奇,连心抬起头,睁开凤眼,仔细一看,猛然叫道:“哎呀,我想起来了,你便是在中山公园见到的那位公子?”永泉点头道:“不错”又听梁俏蓉道:“上次于公园中因有事伧促,不曾问及公子尊姓大名,今番得公子相助,愿请公子告知,来日好把那替小女子还那无懒之钱,还给公子。”永泉道:“在下复姓欧阳,双名永泉。至于那区区五千元,姑娘想甚么时候还便甚么时候还罢。”这时,傍边站出一人道:“我这贤弟平日最爱仗义疏财,行侠仗义。这区区一事,算不了甚么。”两头转头一看,只见说话人,正是罗国强。永泉道:“兄长言重了,小弟实属偶尔路过不平,出手相助而已。”梁俏蓉听罢,面露感激之色道:“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来日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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