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成长中的我和你 　　　　文 / 肩带滑落3/4

发表时间:2004.06.08 23:28:26  

　　 在我们认识快一年的时候，我写下这些文字。在我最美丽的时候我想跟你恋爱。我说：“我们恋爱吧。7天。一起抽烟。做爱。坐地铁上班。亲吻。拥抱。把我丢进浴缸里面。在阳光灿烂的街头。都穿白色衬衫。七天后。陌路人。海角天边。”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的碎片，应该用一生来实现。我却给它加了一个期限。七天。一个礼拜的时间。爱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我却只要你，七天。你说：“我很喜欢啊。绚烂后用一辈子去怀念。”你说的只是怀念。
　　
　　 献给，成长中的我和你……
　　
　　
　　
　　 （一）从第一天开始，Angel就知道他是有女朋友的。只是唏嘘的调侃，默默的想念，温馨的祝愿。因为她知道她才不会在这个虚无缥缈的异度空间爱上什么人。
　　
　　 他们只是聊天，安静的聊天。尽管他们的相遇有那么几分不寻常。那种孤独的感觉。是他们遇见的缘。
　　
　　 每次都是他静静的说。她抱以轻声的微笑或叹息。慢慢地她却进了他的故事里面。如果那些故事是真的，那么她进去的就是他的生命。
　　
　　 肩带滑落3／4：是她的名字。朋友说有引人犯罪的感觉。她却依然那样倔强的坚持。懒得跟人解释。没看过肩带的书的人，当然不会知道这个是Angel喜欢的作家的笔名。（你也不知道的，对吗）
　　
　　 Eminem：是他的名字。第一次的邂逅还没来得及记住这个名字拼写，因为是有点杂乱无章的排列。但就是这样几个字母，在以后的日子里却带给她不同寻常的意义。
　　
　　 他们一起在这里调皮任性孤单的陪伴不要结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日记里，开始有了他的气息。温存的气息，调和暧昧的颜色。他给的，就是她要的。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就是那种叫做感觉的东西。
　　
　　 她不知道他在哪里。
　　 这样也好。也许他就会随时出现。这个游戏一开始就如此容易沉沦。
　　 她不知道是游戏本身。还是因为这仅仅是她和他之间的游戏。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
　　 这样也好。孤单的思念里，只有一个灵魂。没名没姓的想念。
　　 他不知道是游戏本身。还是因为这仅仅是他和她之间的游戏。
　　
　　
　　 （二）
　　
　　 就这样，聊了很久。对话原来和下棋一样，是需要对手的。势均力敌才能维持长久的趣味。
　　
　　 在深夜的聊天里，他们对着一个显示器，听到自己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的声音。孤独的声音。就好象血液在脉管里翻涌。他的语言一句句的出现。一句句地消失。随时都是沦陷。他对她诉说过他的童年。他的初恋。他内心所有的光明和阴暗。不会再有人象她那样的了解他。可是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心事。习惯了诉说的人不习惯倾听。
　　
　　 他和她是爱文字的人。摩说，文字可以让一段平凡的爱情变的高尚闪亮。所以，在跟曼分开的日子里，他们用文字相爱。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爱着的。可是原本在两个空间的人，怎么会在这里酝酿一段爱情？　她跟自己说“只是寂寞的灵魂互相安慰。我的爱情不在这里。”
　　
　　 可是，慢慢的，当她再听他提起自己的女友，她的心理开始变得不安静。是妒忌？或许。她喜欢听他说那样的爱着他的女友，那样的宠着他的女友，觉得那样的爱情那么完美。她嫉妒的是什么？他的女友还是他们的爱情？
　　
　　 肩带滑落3／4：“我有在吃醋，嘻嘻”
　　
　　 Eminem：“哈……，高兴你这样说”
　　
　　 “是我让你讲，可是听你这么爱她，我又会难受”
　　
　　 “怎么说呢。我是想什么都对你说——只要你问的。
　　
　　 不可以难受，不然我会后悔说的”
　　
　　 “真的难受。”
　　
　　 “别这样好吗？在这里，我只属于你。”
　　
　　 “这里没有表情能代表我现在的心情。也许是我多想了吧”
　　
　　 “你会喜欢我吗？”
　　
　　 “我不该难为你，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的
　　
　　 我本来也不相信自己会在这里喜欢什么人
　　
　　 毕竟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
　　
　　 我不要为难你
　　
　　 我不要你觉得我过分
　　
　　 我知道不可以平这么少一点判断一个人
　　
　　 本来说好就是这里属于我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其实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不会，我喜欢你这样
　　
　　 我不会配做你男朋友的
　　
　　 记得我说过的吗，如果拍拖，要找比我好的，那样我才甘心
　　
　　 我的无奈你明白吗
　　
　　 我想要你，真的好想，你一下就让我痴了”
　　
　　 他们在这里沉沦。不想回去。尽管只是在这里。那时候起，她喜欢一个人在夜里乖乖地写日记。就算不是恋爱，至少是恋爱的感觉。然后枕着他安心的睡去。尽管离开了网络，离开了这里，她看不见，摸不到，闻也不着。但是，她跟自己说：“爱了就爱了。”是个洒脱的脾气。
　　
　　
　　 “从什么时候起？”
　　
　　 “不知道怎么形容，从第3次和你聊”
　　
　　 “第3次？是什么时候？”
　　
　　 “是什么时候，我忘了哪天
　　
　　 不知道怎么说拉就是好惊喜，你说“爱我”我想听好久了
　　
　　 不是性的
　　
　　 说真的，聊那个的时候我不爱你
　　
　　 不聊那个，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恩，我知道。
　　
　　 我们还没有进到彼此心里，那时侯。
　　
　　 我也是后来才爱上你
　　
　　 而且越来越爱。每次都会深一些”
　　
　　 她喜欢把越来越打成月来月。那个纤细的字还有点浪漫的感觉。可是这样的爱情让她迷惘。因为她看不到爱情的方向。她可以不在乎他的模样，她要的只是他的感觉。有点不羁，有点玩世，有点执着，有点单纯。
　　
　　
　　 “每次多进到彼此心里一点的时候
　　
　　 怎么办？
　　
　　 我已经无可就药了”
　　
　　
　　 “是啊，怎么办
　　
　　 我真的好爱你了
　　
　　 怎么办”
　　
　　 象两个迷路的孩子。他们却执着地要去寻路。可是，他们都知道，前面没有路。直着走下去，
　　
　　 或许是悬崖。
　　
　　
　　 “爱你，可是我们怎么在一起。鱼与飞鸟的相恋”
　　
　　 “我也想不到我会爱上你
　　
　　 爱情来的时候，我没发现，
　　
　　 发现的时候，我走得太远，也把回去的路自己放掉”
　　
　　
　　 “你的心在我这里，我不会放你回去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开始想念你　
　　
　　 把你种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用我的爱暖着你”
　　
　　
　　 “枯萎也是在你心里
　　
　　 听过《烂泥》这首歌吗
　　
　　 你 最盛放的玫瑰 流芳百世　怎可瞬间枯萎　
　　 我愿意留低 舍身去垫底　
　　 任满天花瓣散落这污泥
　　 我　会为你躺下去 全身贴地　
　　 方使你企得起　化做了尘土　
　　 腐化中等你 甚至输出我养份全部直至死　
　　 愿可做你 脚下那堆烂泥 来守护你　
　　 我未理身上那污积 别轻视我　
　　 纵是这种烂泥 能滋润你　
　　 耗尽每分让你艳压一切　
　　 我暗地里等下去 宁可远望　
　　 不可对你触摸 眼泪也流干　
　　 让你可解渴 甚至输出我血液　
　　 无惧被刺死 ”
　　
　　
　　
　　 他喜欢歌，听歌。发狂那样的喜欢，他说是不听歌就会死的人。她也爱，可爱得没他那么狂。她觉得做什么都不如他那么过瘾。他是个喜欢什么就去做的人，不为做给人看，只是不那样做，心里就不舒服。或许就是这样率真的性格，让她义无返顾的想跟他去跳悬崖。
　　
　　
　　 （三）
　　
　　 这个海边张大的女孩喜欢喝冰水。或许是喜欢看那透明的水晶颗粒缓缓地滑进她的喉咙。头发很长。有漆黑明亮的眼睛。皮肤白得在阳光下面有点透明。不化妆。是个有点奇怪的女孩，有点跟别人不一样。喜欢：把薄荷跟香草的牙膏挤在同一根牙棒。她幻想着：世界这么大，总会有个人跟我一样。或许在另一个星球上。或许他也在幻想，会在遥远的地方有个女孩跟他一样。她喜欢KENZO的水之恋跟Dior的真我。水是无色透明的，但她想让它充满颜色。于是加入鲜花与果实。弥漫其中，清新快乐。于是，爱了香水的透明，爱了香水的颜色。
　　
　　 “以水百合、水茉莉与冰薄荷为基调，再加入香柠檬、小苍兰、柑橘、依兰、广霍兰、雪松、苔藓等21种不同的香料。”她喜欢。这些植物她没有见过，但是这样的名字就让她听起来无比愉悦。香水，对于她的诱惑绝对不简简单单是让一个男人“闻香识我”。她对自己说“爱我的人，爱上我的颜色。”
　　
　　 她爱白色。容不下杂质的颜色。她希望中爱情的颜色。她以为她找到的爱情就是这样的颜色。因为他们见不到，所以他们爱的不是样子。因为他们嗅不到，所以，他们爱的不是家世的气息。因为他们触不到，所以他们爱的不是彼此的身体。唯美的颜色，却也是最脆弱的颜色。不经心的触碰，就，碎了。她是那样精心的呵护。她见不得自己的爱没了，自己的梦碎了。
　　
　　 她问朋友：“你会选谁？一个虚无飘渺的影子，可以在寂寞的夜里带给你慰藉却永远不会出现。一个身边的真实，可以给你一切的‘要’，也给你一切的‘闹’。”“我选后者。恩，正常的人都选后者。”笑了。有点无奈，有点悲伤。是的，他的选择也会是后者的吧。
　　
　　
　　 （四）
　　
　　 我是个喜欢阴暗的男人。他说。他轻轻地在阳光下眯起眼睛。他说喜欢把自己想象成灰灰的人。尽管身边阳光普照，没什么事值得他灰。或许这个也是他爱的方式。一个3个人的故事，注定要有灰灰的结局。因为不管怎么爱，他只能带走一个。
　　
　　
　　 他不是太确定会有这样的女孩存在。他是在网上认识她的。他没有见过她的样子。在现实的生活里，似乎并没有这样有趣又柔情的女孩。她有她自己的谈话方式。他同样喜欢。他未曾触碰过她的过去。也许觉得她就是象水晶那般简单，透明。可是就是这样的喜欢，也让他承载了那么多的无奈。他爱着他的女友，他也知道一个人不能分给两人爱。两个人的爱让他想逃。她对自己说：我放手，只要能让他呼吸的快乐。
　　
　　
　　 我喜欢看海。她说。大海是地球最清澈温暖的一颗眼泪。她宁愿沉下海底。沉下他的海底。这是他需要分享的温暖的一刻。这种感觉使他沉沦。可是他相信自己是清醒的。清醒的投入网络的虚拟和情缘的迷离。他开始想念她。想着深夜对谈时一些可爱的细节。她有时柔情似水有时又邪气慧黠的语气。那些晦涩简单的语句。那些只属于他们的默契。连再见的晚安吻里都流淌着的默契。
　　
　　
　　 （五）
　　
　　 爱一个城市是因为那里有你爱的人。他们没有去过彼此的城市。但是却都从心里向往那个有着彼此的方向。她做梦的时候去了那个他生长的地方。绿绿的山，清清的水，湿润的空气。她想着他，想着他呼吸，在这里呼吸他曾呼吸过的空气。想着他步徙，迈过他曾在这里留下的足迹。就象莉香在爱园寻找莞子的气息。或许在他的梦际，他也去过那个遥远的海滨城市。在离他千里之外的北方。他看到了她常在网上对他提起的那片海。蔚蓝的辽阔的海。那个她爱的海。城市有大片红砖尖顶的欧式建筑。古典的风情带着忧郁。街上到处是明亮干爽的北方的阳光。到处是高挑漂亮的北方女孩。他想着她也许就是其中擦肩而过的一个。
　　
　　
　　 她略去了悲伤的记忆。黑暗中眼泪的温度淹没了她的回忆。因为她不愿意在他们的爱情故事里还有另外的多余。是的，面对现实，她选择逃避。对于那些过去，她对自己说：我选择性失忆。能感觉他一天，能爱他一天，就算在这里。也是她的幸福。她求他：“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信我”他说。爱的每一天，都在害怕分离。不对，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怎么会有失去。也许，真的失去反倒是一种解脱。至少可以洒脱的说“不后悔，爱过你。”尽管这份爱，只在心里留下过痕迹。
　　
　　
　　
　　 晚安我的宝贝。我喜欢你叫我宝贝。所以，也愿意这样叫你。深夜里念完最后的文字，心疼得有点无法呼吸。或许你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这个女孩真正的自己。象写给自己的情书，感动的想哭，很久没哭。你跟我说过的《笑忘书》。
　　
　　 如果明天就是末日，你会和我见面吗？许我七天的爱情，让我温暖一辈子心灵。
　　
　　 我们始终孤独。只需要陪伴。不需要相爱？
　　
　　 尽管这样，没有相遇就没有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