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接擂]永远待续的坦白 　　　　文 / 地下婴儿

发表时间:2005.12.04 19:04:44  

　　 前言（代序）
　　
　　 我不愿意去想一些东西，比如分离或者失去。虽然它们真实得如达摩克斯之剑，一直悬在每个人的头顶。
　　 我不知道它是否真实的存在于我们的上空，好似随时都会落下在我们中间。但我宁愿把这柄剑看作是一种鞭策和警示。如果，剑也有思想的话，它何尝愿意去毁坏一些美好的东西呢？我相信它是善良的公正的，如果，我们没有做出一些错误的行为，它又怎么忍心在我们之中落下呢？如果，我们的心是纯洁的勇敢的坚定的，即便它落下了，我们任凭它的无情么？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锋利，即便如这把神剑，它也有它无法贯穿的东西，那就是汇聚在一起的水。
　　 水是善良的，所以有“上善若水”；水是纯洁的，所以有露珠的“晶莹剔透”；水是勇敢的，所以有“飞流直下”；水是坚韧的，所以有“水滴石穿”；水是有朴素情怀的，所以有“真水无香”。
　　 我们拥有水的品质，也就不必害怕这柄吓唬弱者的剑了。它的存在，此时于我们也便不再是一种威胁，而是我们骄傲的可以微笑的见证。它的存在，也是我们捍卫我们自己幸福的武器。
　　 此时此刻，我写下这些文字，使得自己充满了勇气和信心，但平和。在我此时坚毅而勇敢的面庞上，刻画着两个字——盲目。这盲目并非要看不见你或者这个世界，这盲目是要放弃自己普通的眼睛，而用心的眼睛去看你。
　　 永远到底有多远。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我们一起来证明它的长度好么？用力的握着，我们不松手，用尽所有的气力来和它较量，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值得很多人付出甚至生命这样宝贵的东西，而我们所追寻的，是那么的值得珍惜和稀有的。那天当你说那句话时，我便知道，我们握着的手，就再也不会松开了，因为我们都愿意为同一个美好的童话付出所有。关于危险，我不害怕，也要给你同样的胆量和力气，我们笑着蔑视它。
　　
　　
　　 正章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我尽饮壶中的酒，借着微微的醉意铺开如酒的思念。一点一点温馨的话语，像飞花零星落在甜蜜的心湖，你清脆的笑声依稀耳畔，像微风轻盈撩起粼粼的波纹——于是我醉了。
　　
　　 “我们在前世约定，一起穿越这世界，一世都不会停歇，永远向着那春天。”
　　 我想我们的相遇本就是一个奇迹，一个与生俱来注定相遇的约定。在你明媚目光注视我的时候，我就能感到那种熟悉的光芒，虽然我们相隔万水千山，而心灵，我们已经久久拥抱。如果这世界是黑色的混乱的，请让我用我黑色的披风拥你在怀，陪着你走过冬夏春秋。
　　 我为什么要说“冬夏春秋”呢？
　　 因为冬天是寒冷的，我知道你怕这寒冷，请握着我的手吧，请感受我血液的温度吧，请让我的胸膛藏起你美丽的面庞，即便冷风如刀，也只能扬起你轻逸的长发。夏是炎热的，我知道你厌倦这流火，请靠着我的肩吧，请轻啜我为你凉下的清茶，请让我的微笑跟随你飘扬的裙裾，即使汗水如洗，也只能增添冰激凌的香甜。春是温吞的，我知道你慵懒这暖春，请牵着我的手吧，请跟着我轻快的脚步吧，请让我放飞的蝴蝶飘过你生命的思绪，即使花团锦簇，也只能忌妒你靓丽的青春。秋天，秋天是我们的。秋天有我们的桂树，树下有我们低声的呢喃；秋天有我们的明月，月下有我们路边的舞步；秋天有我们的红叶，红叶映着我们微醉的笑黡。
　　 我们约定一世都不要停歇。你叫我七夜，但你知道，这只是你的七夜，有你在身边的七夜，才是真正的七夜。一生多么的短促，我用了那么多年来学习温暖和生存。现在，我终于通过上天的考验，得以在一个正确的时间，遇到你。好像一切都已经注定，我们相互坦诚，如同认识了许多年，没有什么阻碍相互敞开的灵魂，即便尘土飞扬，而我们坚定的脚步，留下清晰的一行印记，在彼此心灵，永不磨灭。当有一天我们老去，在秋天的书页中，翻出今天这片印满深情红色的书签，相视而笑，荡漾在眼波中，该是多么甜蜜和温馨。
　　 时光翻过一页又一页，好似我们从未陌生过，童话，我们一起脱口而出。昨天下午的风，带来一场今秋最后的雨，从此，所有云彩为我们而来。我不能理解为何人们大声呼喊“理解万岁”，在你我之间，似乎无需任何纽带，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我不能掩饰燃烧的热烈和急促，你不能掩饰灿烂的羽毛和纯洁。当神祗附在嘴唇上时，无论灵魂或眼睛的祈祷，对于幸福和永远，我们无比虔诚。
　　 记得你说，看到我时就算再瞌睡也不想睡了，我说，难道我是咖啡因啊？其实，我看到你时，也是精神一振。每天，当我知道你安然睡去之后，我的心就安详的，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平心静气。而当你撅着小嘴离开时，我便心中惶恐，便有再多的事，也烦躁不安无法处理。我想，我们一起飞翔时，并排的，好么？这样我可以看见你在我的目光下，如果失去你的影子，那种怅然若失的感受，空荡荡的，而我，也要在你的目光下，让你知道，无论何时需要，这里都有你愿意诉说的心灵和温暖的怀抱。安心的彼此，在天空用我们飞舞的身姿写下传说的篇章。
　　 在这日日夜夜的空气中，我们的空气，也有风雨飘落，有时候我们飞散，我在烟尘中寻找，你在迷雾中坚定的等待，再次的拥抱，让我们心怀感激。而风雨后七色的彩虹，给予我们勇敢和信心。
　　
　　 在这个飘雨的秋夜。
　　 我翻开珍藏着的你的文字，清澈的、明亮的、典雅的。这里有你过去的生活书签，有你游历的旅途手记，有你开心或者失落时的心迹，我试图从中寻找一些线索，用这些线索穿起我梦中的明珠。我本是个粗俗的狂狷，虽然没有如你一般的敏锐触觉和灵感，但我懂得的。我醉心于分辨你文字中流淌的旋律，优美而拥有淡淡的花香，展开花瓣时，便有一丝生长在其中的阳光露出来，让我禁不住欣喜而迷恋。
　　 我检视存下的你的短信：触疼的、温暖的、莞尔的。这些是纪录我们情感的片片落叶，这里有你对我淘气的撒娇，有你为我痛心的伤感，有你给我勇气的鼓励，也有着甜蜜的话语。当我把这些存下的时候，就是为了时时刻刻可以记得这些点滴的看起来微不足道却让我感动的时光。不管这些时光是什么颜色，但都是来自你心灵的闪烁，真实而质朴让我不能不珍惜。
　　 你问过我喜欢你什么，我说我不知道，我想，很多是因为让我感受到你那真实吧，在这个伪善的年代和商品社会，如你一般真实美好的情感，是多么的让我怜惜。即使有时候你会说出一些让我疼的词和话语，而我一直坚信你是真实的善良的，我也如你一般的渴望这些真实和善良，虽然在残酷的社会环境下，我学会很多卑劣的手段和阴险的技巧，在面对你清澈目光时，它们黯然隐匿，只留下温柔和信任，配得上面对你的注视。
　　
　　 有时候，我也有一些粗鲁，有一些刺和坚硬。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它们会不听话的伤到你温柔伸出的手指，我转身呵护，你却害怕的躲开，相信我，它们不会再伤害到你的，因为我会更加的小心，让我蓝色的智慧和黑色的胸怀，成为保护你的盾牌，而把锋利的脾气和傲然的冷漠，朝向任何试图伤害你的人。在将来，我们会面对很多很多的目光和坎坷，但我相信，因为我们真实的心，因为我们坚执的信念和真正勇敢的情怀，会让我拥有勇气去为你遮风挡雨、拥有力量去带你绕开坎坷。在你我的灵魂中间，信念无畏的挺胸昂首。
　　 有时候，我也有一些沮丧，有一些黯然和失落。这时候的我，是不敢让你看见的，而你却坚持要看，我无法拒绝你的要求，我无法吐出坚硬的“不”字。但是每次，你用温柔的话语和欢快的声音感染着我，让我很快从这种情绪中走出。当听到你叫着那个唯独你用的名字的时候，我那在黑黯灰沉中的心，便霎时变得温暖柔和。像秋天午后的暖阳，洒在我的阳台上，阳台上是有花的，虽然是秋天，也依然开放着郁金香，它拒绝听从秋风的安排偏要怒放。阳台上也是有茶的，一杯碧绿的清茶，透明没有花纹的玻璃杯，我喜欢这样的杯子，可以看见清茶那清馨的色泽，像你的眼睛一样清澈；或者白瓷的小茶杯也很好，但要薄而精巧，没有釉彩的浮华，干净的，像你的手指一样温润；你的手指是圆润美丽的，有着长而椭圆的指甲，粉红的色泽，灵巧的拈起一块点心，潇洒而轻捷；你轻轻咬一口点心，看着我无辜的白眼，捂着嘴偷笑了。你说我像一块寒冰，在笑的时候瞬间就融化了寒冷，那么你就像一朵晴空的白云，在笑的时候，阳光便从云中璨然泻下，翠绿的草地转眼铺上明媚。我们背靠背的在这片草地上坐着，你看着一本装帧古朴的诗词集，我抱着吉他轻轻的为你弹着《致艾丽丝》。偶然有微风吹过，你的长发飘在我的脸上，我轻轻含住一缕，于是如你长发一般柔顺的华彩掠过手指。吉他我是很久不弹的，所以左手指尖的茧早已退掉了，此时按下和弦不免有些吃痛，说到茧，我的手上很有几处，一是右手中指的指尖侧面，是以前篆刻时雕刀留下的，虽然很久未曾篆刻，但生的太厚至今没有退掉，另外手心却有一些茧，在手指根部偏下点的手掌上，我也不知道它是如何形成的，大约是拧毛巾太用力吧，还有从超市回来经常提着很重的塑料袋，往往磨的手指生疼。当我伸出双手捧起你的手的时候，这温润如玉的感觉多么的美好，然而手心的茧却给你留下一丝的伤痕，我心痛着、懊悔着，然而却不敢放下，我是多么的害怕，怕失去这人间让我苦等多年的伊人。我牵着你的手，我们在秋高气爽的晴空下放肆的奔跑，你调皮的要在一根横在地上的电线杆上行走，看着你摇摇晃晃的在保持着平衡，我担心的怕你掉下，便走在你的身边，并不扶你，只让你随时都可以摁住我的肩，当你走完，快乐的跳下，让我给你一个拥抱，安心的，于是我们去买棉花糖吃。软软的棉花糖像我们的生活，甜蜜而放松，你怕弄花了脸，便用舌头去舔那蓬松着的香甜，像小猫一样的，我便看着你笑，你眉头一挑坏坏的对我说：滚。于是我便抱着你，不管你的挣扎，把你放在大大的藤椅里，为你围上毛巾帮你梳头。梳子一下一下，梳理着我们的青春岁月，梳理着这个秋天的午后时光，随着你长发流动而闪烁的是，阳光下细微的恬淡。我们在阳台上一起看着楼下走来走去的人，他们步履匆匆，不知道去向哪里，而我们，在这里，在一起。
　　 （好像写着写着写跑了，从阳台就跑下去了，好不容易牵着你的手绕了一圈带你回到阳台，你可真不乖，这样乱跑呢。）
　　
　　 你说：在相逢的时刻能彼此认出的，是因为我们都是眉心带有日月光芒的孩子。
　　 2005年的步伐有点零碎，于你也于我，我们似乎一直在相互影响，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不可抗拒的顽强的引导我们。
　　 有一些东西，是我们需要经历的。有一个神话说的是我们的故事：你的影子无法注释的恋恋车程，在这个春天开始在心头碾出一些纵横的阡陌。我的眉心紧锁猝然醒来，忘怀了迷梦的天骄，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汗水和尘土沾染的太多，于是我在金盆中洗手。当我们经历过这些之后，于是我们认出了彼此眉心的光芒，来自同一个地方。从我们紧握的手中，生长出一棵树，他们只能看见细弱树干和低矮的树冠，然而漫长且细密的树根，早已在我们心中蔓延，并且紧紧的占据着灵魂的土壤。用我们的鲜血浇灌、用我们的骨骼支撑、用我们的眼睛给它光辉，让我们的树成长为参天、四季常青，在这之前的种种等待磨砺，莫不是为了这一天这一刻我们在相遇时拥有足够的血液、强壮的骨骼和坚定的目光。这个神话的名字叫“本是同根生，相见何太急”。
　　 有一些东西，是我们需要相信的。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我们的故事：你和我都是来自天国的孩子，我们都有着火焰一般的情怀，都有着镜子一般的心灵，当我们的情怀开始燃烧时，彼此的心灵互相反射着信任的光芒，只要我们不倾斜自己的心灵，这光芒便永不消失，照亮我们一生的道路。我们孱弱的扶着自己的心灵，最终寻找到一个正确的方向以便让它们保持最正确的姿势，这个传说的名字叫“心心相印”。
　　 有一些东西，是我们需要坚持的。有一个寓言说的是我们的故事：虽然我们相隔千里，但是在莫名的时候，中秋的那个晚上，你看着月亮想起了我，我也在想着你。你说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不离不弃，我从不发誓也从不愿意做这样大的承诺的，但是因为你的坚持，让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其实，很多时候，人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幸福就来临，那些发傻的众人啊，放弃你们的所谓尊严和条件吧，有什么比坚守更加重要的呢？这个晚上，我们在南北千里相对，面对着同一个月亮，在我们的瞳孔里，这是我们的月亮。在这七夜的黑暗中，它如最亮的明珠一般照耀着我们内心的广袤空间。这个寓言的名字叫“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尾声
　　 如果任由思绪飘飞，我想我永远也无法结束这篇情书。我是这样“想”的，这里的想，也是一种渴望和憧憬，我希望我永远也无法结束它，在我们有限的生命长河的流域，我渴望用它们（美好和温情）润湿我们的土地，也许不仅仅是文字，文字只是一种形态，更多的，一直会存在，相信我，相信自己。
　　 在这长河的两岸，葱郁的开满我们幸福的花儿。
　　 这里，把这首天堂乐队的歌《坦白》献给你（稍有改动）：
　　
　　 坦白
　　 ——词曲雷刚
　　 你的存在　是如此可贵
　　 在这个年代　我没有防备
　　 无论现在　和难说的未来
　　 我想没人能够　比得上你
　　
　　 我的色彩　和坚不可摧
　　 在这个年代　已没有所谓
　　 光阴如水　却有你的奉陪
　　 我想若我沉醉　就会为你改变
　　
　　 靠近你　就很实在
　　 想着你　我会忍耐
　　 离开你　我不能无所谓
　　 因为没有人能　比得上你
　　
　　 爱与不爱　和该与不该
　　 在这个年代　我说不明白
　　 当我想要　再一次离开
　　 我想没人能够　比得上你
　　
　　 我的坦白　和你的苦待
　　 在这个年代　被嘲弄掩埋
　　 蹉跎如醉　有你我的清白
　　 谁还去管这爱　它存不存在
　　
　　 靠近你　就很实在
　　 想着你　我会忍耐
　　 离开你　我不能无所谓
　　 因为没有人能　比得上你
　　 靠近你　就很实在
　　 想着你　我会忍耐
　　 爱上你　我不能无所谓
　　 因为没有人能　比得上你
　　
　　 （待续，永远待续，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