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此篇,忽有《项脊轩志》之感。再观文末,与“庭有楷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一句风神,何其相似乃尔。
文字清俊,有五四之风。
季刚先生是我的乡贤,故里与家我(我家?)只一河之隔
始作蛹(俑)者谁,不知道,也许是叶德辉的《书林清话》?俑:古代殉葬用的木制或陶制的俑人。开始用俑殉葬的人,比喻第一个做某项坏事的人或恶劣风气的创始人。现在常被误用指第一个做某一件事或某一项任务的人。此句最早见于《孟子·梁惠王上》:“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唐弢说:书话的散文因素需要包括一点事实,一点掌故,一点观点,一点抒情的气息,它给人以知识,也给人以艺术的享受。说的当然好,便略嫌范畴稍窄。(可否改成:说的当然好,但略嫌范畴狭窄。)
周作人读书之多是从(众)所周知的,周氏散文在五四以来,大概也只有鲁迅可与之比肩。
这种热情,除了个人的兴趣味(味可去之)爱好,更多地怕是体现了一个知识分子对文化传承的一种责任。据说西谛第(此字该是打字错误)每得一本好书,都是“欢喜得弗得了”,以至后来,这个口头禅成为西谛标志性的语言。
黄裳的书我读的不少,黄裳原是作(做)新闻记者的
做:从事某种工作或活动
他不是学者,却写出了《鸳湖曲笺证》,不是版本学家,(却)写(就)了《榆下说书》,不学史学却读了大量的明清野史,看看《来燕榭读书记》就知道他读书之多。读书既多,兴趣又广,和收藏家谈版本(谈手稿),和戏剧家谈梨园谈表演,和学者谈野史(谈)掌故,与文人谈文字(谈)诗词
感觉这样结构此句比较好。
略指微瑕,与周兄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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