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是超强度的工作,到了周末,换了另一种生活,依然是超强度,只是一切变成了娱乐。
周五与同事去打羽毛球,随后又冒着35度高温在露天打篮球。一头一脸的汗,爬在身上簌簌的痒。
周六半日暴雨,兴致勃勃的与几个朋友一起到金山看演唱会。海滩边的演唱会,很多年轻小孩,我们几个混在其间,但见岁月不公。
那些孩子们的偶像比不上我们自己挖沙子堆台子来得开心。柱子是个很好的“建筑工人”,对于自己的建筑维护得不错。叮当站在沙台上时,海风扬起垂腰长发时的样子,每每会让人以为这张台上那个才是巨星。我看到站在她身后被爸爸抗在肩膀上的小女孩伸手去偷摸叮当的长发,而此时,舞台上的阿牛正唱着欢快的情歌。小孬同志一直情绪平淡,直到五月天出场才稍微有些激情,可是激情到处反是归途,因为我们要走了。至于我,整个演唱会都像烂泥一样歪在沙堆里,然后抬头看天,月亮很娇媚。
回到小孬家已经是深夜2点半。睡!咕哝了半句废话。
周日9点多起来,扮演了一整天吸毒人士。与小孬两个在房间里晃来晃去找空挡睡觉。下午出去吃了一碗雪菜肉丝面,口味恰倒好处,而肉丝基本也找不到,所以很满意。加了一个荷包蛋,煎得偏嫩,让人很有欲望吃第二个,强行忍住。
四点钟回家,因为反映慢错过第一班车,当看到第二班车时,窜得比兔子还快,抢到位子后得意的睡觉。
晚上,看黄仁宇的〈中国大历史〉。语句平淡实惠,有些章节,让人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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