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不坚定的时候,只坚定你自己。
选择太难了。
看别人选课,自己选择竞选学生会的职务……难!
总有那么多内部外部因素要考虑,思前想后,翻来覆去,矛盾如参差的杂草,不断间或长高或消失,所谓“剪不断、理还乱”……
如果是这样,是不是该只忠于自己内心的第一想法呢?如果每个人都是这样,是不是那些矛盾挣扎就变得毫无意义除了把你自己搞得像个小丑呢?
真正无畏且无邪的人是摒弃众多外部因素,绝对忠于自己意愿的人。他们没有动摇,他们没有担忧,他们面对一切只相信自己。可惜很少有这种人,太少了。我也做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不现实的。
总应该和别人换换位置,再想想。
有多少人们无意或真心说出的话,时间把它变成了谎言。不是谁的错。因为人太善变了。
明知道选择一条路后,你永远无法知晓另一条路于你是否会意味着春光明媚亦或电闪雷鸣,那为什么还要心存幻想、疑虑和不甘呢?接受吧。安心吧。很多好的开始结果并不好,很多坏的东西宿命并不坏。矛盾的对立面是相互转化的。:)你就相信你的选择是让你接受了一种宿命,远离了另一种宿命罢。
选择再难,还是得做出选择,而且永远有一个时间期限,即使它是无形的。这就是人生。
时间催逼着我们往前走,走到让我们害怕不敢面对的地方,跨过去,原来不过如此,回头望,原来只是如此。经历过后,很快会释然。所以那些之前的忐忑是不是该少一点呢?
一个一个前行的脚印,哪些深,哪些浅,哪些凌乱,哪些坚定——坚定得足以让你过去、现在、未来的微笑阳光般明媚。
晚
世事难料啊!
学生会竞选的事又生变端,真应了我前面说的话,看似好的不一定是好的,看似不如意的却歪打正着……
因为碰见助辅——他是个亲善又有能力的人,他询问了我参加竞选的事。从他口中得知,萍姐又要竞选秘书长,小馒头竞选副秘书长。我诧异了:“不是吧,小馒头竞选的是秘书长啊!我们一起交表的。”他说:“不是,是副秘书长。”看来,是主席团的人劝说调动的。他说:“我还劝萍竞选副主席,没想到她只选了秘书长。”
我和菲菲算是逃过“一劫”,没去趟秘书处的“浑水”。我心想韵(竞选副秘书长的另一女孩)这下胜算小了。
晚上回来碰到小馒头,我心直口快:“你到底选的是秘书长还是副秘书长?”
小馒头顿了几秒,说:“这么给你说嘛,我实际上已经退选了。”
这太出乎我的意料,我也不好再追问。其实我也很理解小馒头,她是个率直的人,包揽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去做,理应坐上秘书长这个位置,到头来被一个“横空出世”、从来没有在学生会秘书处干过、经验也明显不足的萍姐抢了位置,她是不愿被这样一个人压在下面的。她选择退选情有可原。我钦佩她这种不管付出敢于放弃的勇气,我也真心喜欢她爽朗可爱的性格,更为她的退出感到惋惜了。
小馒头说,财政部长菲菲当定了,因为只有她一个人选。
另一方面,小馒头一退,韵的胜算又大了。
回来后没和菲菲说这些,怕她又多想。我其实挺不愿意搬弄这种是非的。
今天的竞选从中午12:30在1307开始。
冗长。这似乎是中国会议的特性。
每个人精心准备的自以为煽情或深刻的演讲,在底下一直坐着的观众听来,实际上是很乏味的。渐渐地,每个人的心神都涣散开去。蜂声四起。
那些套话说这么多,重复这么多,不累吗大学生们?
竞选财政部副部长的有两个,袁和我。
无所谓啦。我连紧张都很少。
不知道是我不愿承认,还是根本不存在——我对性情好的菲菲某些方面的“嫉妒”。我是个不容易跟别人亲的人。我不习惯挽着一个不熟的人的手臂,我跟大多数人——无论是萍水相逢几面之交的人,还是一起工作的同学伙伴,都保持着彬彬有礼的一段距离。这是我的性格。于是我看到她们亲热地挽着菲菲的手臂,我听到菲菲上台时他们的掌声,(连小馒头都是等菲菲演讲完后再离开,而下一个演讲的是我)我心里并没有难受的滋味,所以应该不是嫉妒是羡慕吧,羡慕菲菲的好性情。我也是喜欢她的呀,她是个特别容易为别人着想的人,温柔而不胆怯,有能力而不张扬。人们喜欢她是有道理的。我的性格不可能完全变成她那样,那也不是我自己了,只能说有些方面可以向她学习。
关于竞选这事,从头到尾变数无数,现在仍是这样,真让人捉摸不定,真让人一次次颠覆自己思考的结果,真让人有宿命感。我不愿盲从,不愿轻信,不愿搬弄那些是非。黑暗,光明,站的角度不一样感觉就不一样。我做好自己应做的就得了。不管了。
真理是:凡事无绝对。
活在自己的快乐里吧。我庆幸,我是那么接受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我很少后悔。对于这一点,人们要不认为我在撒谎要不就大感诧异,因为他们经常后悔,后悔自己当初做出的选择。而我不,所以我庆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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