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两天,躲谁?不知道。可能最想躲开的是太要强的自己,太苛刻的自己,太求完美的自己。
其实一直到下午在办公室的时候,还是“病”着的。三人一间的办公室,一个请假,一个有事提前走了。从来没象这样怕办公室里的安静和空大。
只好一个人踱来踱去,看自己到底在焦躁什么、厌倦什么?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病了一点也不可怕,任何事情知道问题的症结何在了,就不难对付。怕的是不知道原因。一点办法也没有。
想着这回去又是糊里糊涂的一夜,害怕。
有些机械地走在回家路上。大概脸上的表情木然。老远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然后是几张灿烂得不得了的笑脸,是几个我心里赞赏的学生。这几个家伙,课下特别喜欢跟我开玩笑,但总是很有分寸,课上又乖得不得了,实在叫人不得不喜欢他们。
他们闹呵呵地,说正好有人请客,叫我趁机宰宰,我笑。然后告别。
路过一条小巷,尽头的一块平地里,一群孩子在热火朝天地玩扔沙包的游戏,大部分都是我教的学生。他们玩得正起劲,没人注意到我。我留恋地看了一眼,离开了。脑子里却想起当年自己玩这个游戏的疯狂劲和总是赢的快乐,呵呵。
很快就拐到大街上了,准备乘公车。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橱窗里的自己,脸上何时会有一丝微笑?
如同莫名其妙地陷入烦恼一样,心情又莫名其妙地开始好了。
苦苦找了两天、想了两天,谁知道,天就这么不经意地送了我一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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