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遇到了大师。
低头走着,听到我的名字。
笑着寒暄。好久不见。
最近咋样。工作还好。爱情如何。
是啊。呵呵。还好。
再联系。再联系。
是去年夏天在一起玩的朋友。再想起来怎么感觉隔了好多年似的尘封。
傍晚,他打完球回来吆喝,杨姐,聊聊去。
体育馆二层的扶栏。吹着风 看星星。哀叹我们无疾而终的理想。
体育馆旁边的石凳上,猛侃。说马原。我是那个叫做马原的汉人。我写小说。(《虚构》里的第一句话。)说西部文化。说北京。说爱情。
暴风雨的晚上,两个人在校园里散步。没有伞。以一种近似圣洁又搞笑的狂热,在雨里迎着风走。等走不动了 停住。听世界咆哮的声音。看雨打植物的姿态。像孤立在世界之外游荡的两个疯子。
那个夏天,一个人在青岛。工作。忙的没有任何痕迹。这些个小的细节却像电影片段被剪辑下来。带着那个夏天的味道。
一转头,各自都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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