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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奏一曲琵琶语、惹尽红尘相思意

写作者:紫雪梅影     日记本: 空阶听雨

日期:2006年07月02日  星期  

天气 

心情

   被翻看:451

  画梁春尽落香尘 举案齐眉纵泪痕
  宿孽总因情尽处 红尘万千道痴嗔
  
  
   谁说只有香水有毒,爱情里的誓言都是有毒的,让人病入膏肓而不自知。
  
  
   那夜落了一夜的雨,妹妹问?是不是每段爱情到了最后,都要用流泪来结束?落泪早已无关爱情,只是痛惜那些个时光,如游园惊梦般,醒来,身前身后,尽是废墟。轻笑,许是前世种下的因,断桥之上的一眼相望换来对他的念念不忘。今生再次相遇,我便知道,不管是前世今生,我依然走不出他的深海柔情。无论成妖成仙,遇到他,也注定成灰。始终无法放弃,生也罢,死也罢,轮回也罢,只要有他,必将追随,无可后悔。
  
   倘若此言被青儿看到,我猜她一定嗤笑,她常说爱的如此惨烈,无法放弃,这样的爱太过卑微。轻笑,她总是如此聪明,我稍做决定,她便察觉。空阶听雨中难得忧怨的对我说,说她已经不再恨了,对爱只进不出,从此之后孑然一身,以冷俊的姿势站于风中。其实她只是因那个男人伤了自尊,因为不为所动,从此便记住了那个冷俊模样,坐于殿堂的姿势罢了。
  
   法海:那个紫竹林中无论青儿如何的长袖善舞,也不屑看你一眼的男人。
  
   许仙:那个断桥上一眼相望,从此便再也走不出他温柔眼神的男人。
  
  
   细细思忖,我与你只是同犯了一个劫。倘若不然为何第一眼就注定。臕用尽力量,生命。如若不然,岂是一个眼神就能扰乱千年修心?错将心事转换?一个眼波晃得你我从此水寒心硬?前世,你手持人间利刃,他手撑佛门宝钵,你与他如此绝然对持,两两相望,风吹过发丝,隐约有血的腥甜味道。我知你要的也并不多,只是他眼神中的一丝心动,那样的天雷地火只要一瞬,也只得一瞬,一瞬就足够了?那个刚烈的男人,他何曾读懂你眉心间的凄怆呢? 可叹今生,依然如此的针锋相对,终究会在时间的桑田里走失,我走你的路,你过你的桥。
  
  谁见烟花可以绽放永远的?没有?从此你躲在清幽的紫竹林中,与我相伴为邻。 
  
  
   前世,杨柳依依的三月,当他淋湿的儒影,无意间映入在我的伞下时,凝望的瞬间,就注定要与他纠缠千年。明明知道这是一份无望的孽缘,却是我命中不可逃脱的劫难。今生依然如此,当他含笑着,立于候我的桥头,禁锢了千年心,刹那间竟然刺痛,我就这样遗忘了他风度翩翩温柔多情的外表下,骨子里裹着的贪婪。
  
   法海:说妖就是妖,人妖殊途。命也终究是命,哪怕我们违背了天理,荒废了修行,却仍逃不脱世俗的劫难。
  
   她总是劝导我说,你也写一篇三万多的文字来告别与他的所有爱恨缠绵,一分一秒,细数流二千多个日夜,这些个年华,该如何来书写?那些旖旎风光,只怕手中的颜色已经不够,那些支离破碎的剪影,该用怎样的文字?究竟该怎样来叙述这样的日子呢?
  
   妄图将文字挽成结?真能够将无数纠葛,多无数爱怨拂去。怎料随光流转,心早已染尽红尘百劫。云鬓也在这青灯里黯然,满纸相思语,指尖竟握不住一枝笔的枯瘦?
  
   曾经想要自己成为最为妩媚动人的美丽女子,用某种倾城的姿势去醉倒某个人,怎奈就算妖可以幻化千万种表情,千万种风情。唯独缺了一个女人心。原来千年,也只过是他衣襟上掸去的一粒尘埃罢了。拂落灰尘。所有的这些暗伤,都印在这空阶听雨之上,无人相伴,无人看到上面的相思雨。一个女子独自坐在石阶之上,细数你我的前尘。隐约听着她在低语:朱颜枯老;今生无缘;
  
  后续:文字再也不是原来的文字。琵琶弦上说相思。
  
   对于一些灾难,我们常常始料不已,台博里的所有文字一夜之间,全部消毁,心突然一紧,微微晕眩。离开那些文字,原来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仿佛所有的一切,只是从我的生命中路过,不留痕迹。生命恒有繁华落尽的感觉,只不过,不染淤泥。
  
   记得一个下午,路过音响店,从不看喋片,却莫名的买下一盘《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故事讲述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饱蘸着一生的痴情,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写下一封凄婉动人的长信,向一位著名的作家袒露自己绝望的爱慕之情。其中有首曲子《琵琶语》当这首旋律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女子。琵琶语。萦萦绕耳。刹那。所有的片段重叠,就这样重新站在了记忆边缘。起身倒上一杯红酒,给自己壮胆,用琐碎的语言杂乱无章的叙述着这一段段过往,犹如此女子,夜夜弹唱那曲琵琶语。
  
   雨夜12点时,从公司赶回来,衣服早已湿透,一遍一遍的听琵琶语。悲怆。我依然只是那个任性的孩子,淋雨之后,依然不肯换下湿透的衣服。习惯用这样冰冷的凉意来逃避和流浪。就这样泪如雨下,窗外狂雨瓢泼。他会在做什么?披一件干爽上衣,点一支烟。这动作,这习惯已五年,唯恐一世。执念一生。可笑,看来真是病得不轻。那个挂后那个电话,我生疼却无法说出口。心底依然清楚有些心事,纵使蒙上文字的色彩,也抵挡不住透骨的寒。关于爱,相对于我,有微温,已经很够了。
  
   半夜里朦胧的接到一个电话,语焉不详的听着对方说着什么,好像讯问我那篇《手拈残红、念执一生》怎么消失了,网上一位朋友问我那篇,我说丢了,找不到了,也不愿去想。清晨醒来想着想着,若有一天我真的记忆不起,又何必去试?其实淡忘记何常不是件极好的事情,忘记前世,我曾用怎样的妖言妖语魅惑他的心,只是此时彼岸明晰遥远,此岸却清醒悲凉。如若淡忘,只希望今生只是一个被爱着的小女人,有着明亮的眼睛、天真的笑容,爽朗和天真的性格。牵着一个男人的手,平淡到老。
  
  
   手中端着一杯酒,口中一直含着。试着记忆还是试着忘记,如同喉间的酒,吞吐之间,缠绵或是婵娟。又是七月,一想到七月,总是忍不住的恐慌。霜儿:相同的宿命。其实永恒并不那么轻易得到。不管是人还是蛇。你我渴望着爱和被爱,却一直在逃离。只是我们的年华,已禁不起这般折腾。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怎样也拒绝不了沧桑爬上你我的眉间。而那个故事最终以重复千年前的结局结束。
  
   如果有人提起,我会说那是因为某个雷雨的夜,曾经的故事在一个女子低低的琵琶的诱导中,如皮影戏般的上映,只是再也记不起当时的容颜,曾经,那场颓然的爱情,只剩一个背影。只是隐约间看见了一幅画,一个女子,浅浅唇,淡淡眉,坐在斑驳的青石阶上,琵琶语中诉红尘。
  

完成时间:2006.07.02 18: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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