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饭。回来的路上,一滴水滴到肩膀,我“咦”了一声。出门时阳光灿烂,现在虽然不见了阳光,但也不至于下雨吧。
直到一滴超大的水滴重重地打在我的脑门上,在我走进宿舍楼的前一秒,我才意识到可能真的要下雨了。
进了门没一会儿,雨声嗒嗒嗒渐强起来,我们冲到阳台享受这难得的凉意,看外面的人狼狈地狂奔。
我说,为什么坦然走在雨中的人呢?
是啊,为什么没有在?雨中悠然徐行的人为什么没有在雨中?翩然陶醉的人躲避、逃离,是惯性还是什么……
(恩,一个存在于玄妙文字中的形象出来了。:)跟现实无关。他不会感冒不怕淋湿,在滂沱中也永远明亮着双眼。)
阿杜说是一场暴雨。
可原来是一场阵雨。
几分钟的样子。
全世界恢复平静。鸟儿重新唱起它的歌。
竟还有白白的未湿的地面,是哪朵云彩刚才在此驻足,又猛一下被风吹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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