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球前,我为母亲添了太多的乱;呱呱坠地后,父母曾怀疑一门学问——遗传。
独自呆家里,常常接受好心人的鱼笼,砂沙地觉得:咱村一直停留在夏年的北极。
父亲从不否定我的痴,每日为我启智是他的分内事。我终生为他(一位伟大的农民)感到骄傲,并充满谢意。
如果没有父亲的严加管教、、、我不会去想另一种结果。
可是,他为什么、、、为什么不对我说他很累,他疲惫万分,他不再想坚持、、、为什么????
我想了整整四年,那是从我妻子去世之后 。我很想亲自问他,可他太不仗义、、、居然在陪我烧完妻的“尾七”后毅然离去。原本他许诺和我住一起,无论天涯海口。
我总以为他会回来,所以除了亲自拜访外,我常叮嘱老家的弟妹多去看看他老人家。
父亲是村里叫得响的人物,他从事过许多行当-----当然永远是农民,除了正业(务农)便是副业(挑盐、烧砖瓦、榨油、养兔、养猪、兽医、人医)。父亲在五十岁才开始真正学医(年轻时作过赤脚医生),我为他买了不少医书。
我知道父亲不甘寂寞、也不愿落后。
所以我自作主张,让他成了咱村史上第一位享受火化待遇的领头人。
我相信他会再度审视我的痴愚。
整整四年了,我天天都在等他回来----他似乎还应该对我说点什么,我太想知道。
您就看着办吧!我最亲爱的爸爸!! 想你,真的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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