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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后第一天,我还未从休闲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假期如梦,随着上班的晨起号,我如梦方醒.回来两天了,洗了大堆的衣服,睡的晨昏颠倒.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瞌睡.浑身象抽了筋般的酥软昏迷.
还是挣扎着来上班了,同事们相见,却有熟悉中的亲切,去蛾眉山的,去金丝峡的,和电信打架的,或兴奋,或惊险,或气恼的讲着各自的节日奇遇.
节后的第一天,工作效率总是低下的,好象在山坡上吃草溜达的羊群被黄昏的暮色驱赶入羊圈一般,我们不甘的,贪恋不舍的踏入藩篱.
去蛾眉山的田师傅讲山中猴王的换界选举,讲势力的猴子如何殷勤招揽游客合影,又如何将照过相付过钱的游人推走,变脸之快其状若人,她举手投足,表情丰富,逗得我们大笑不已.
去金丝峡的小张讲他们的漂流之旅,翻船落水,衣履尽湿,慌张失措,终于有惊无险.乍舌之余令人回味.其实,旅游的乐趣也正在于这些偏离于常态的曲折离奇,当然,这离奇需在可承受的范畴.恍若人生,有跌宕但不至颠覆,有小别但不可永离.
想着自己的内蒙之旅,考虑着是否该写篇游记?
张爱玲说,照片这东西不过是生命的碎壳,纷纷的岁月已过去,瓜子仁一粒粒咽了下去,滋味个人自己知道,留给大家看的惟有那满地狼籍的黑白瓜子仁.
那么,游记也是如此吧,就好象被吃掉了艳红沙瓤的西瓜皮,甜蜜只在心里,写得再声色俱佳,也无法保持原味,总会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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