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同学家里看了一晚上的网络电视一直到天亮七点停电了,可惜今天要上班,想想不去了,打了个电话给经理。本想 好好补一下觉,没想到公司一伙一个电话了,这个觉也就没法睡了,电话是一号双机的,不接不行,因为骗老妈说到公司上班了。 无聊的睡在床上,脑代还是很兴奋的。毕竟许久没有体验通宵的感觉了。脑里乱转着,想起昨夜看到老彭的信息说是我的生日快到了准备如何过。也就只有她能这样早早的记着我的生日了。“我只记很我妈的生日,以后会多记一个人的。”突然的又想起了这样一句话,于是就又想起了勇,大约半年没有联系了吧,不知他在远方如何。
每年生日他都记得在同学录上给我条“生日快乐”,不懂是记着的,还是看上面显示的。当年这句话我是当做金子一样的刻在心里的,而心生日的时候她对我说勇有打给她电话,想对于我同学录上的那几个字,突然的觉得那句话或者是客套话了吧。当时真傻气。他也曾两次三番的说要为我而快乐,那又是哪一种中国式的客套呢。他说我们之间就像钻石一样永久,现在人却好像水气一样消失了,这又是哪一份的永久呢?我曾对他说再也不乱生他的气了。而今能不生气吗?是的,我是在生气,但却时时提醒自己说不能生气的,自己承诺过的。
我对自己说,今年吧,将同学录上的生日去除了,他也应当忘了我是哪天生日吧,如果有的只是虚假作业式的应付,我宁愿选择没有,我有我的骄傲。那从此就这样了。
午间,随手抄起一本读者,看到里面有一篇写关于友情的大意是说“亲疏随缘”。总的将朋友分成了三类,一类是利益的,一类是快乐的,一类是纯碎的。最后那类需要双方所具有更高级的精神交流吧,具备更高的精神世界吧,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我想我与勇是第三类吧,我们没有过利益的交流,也没有一起玩乐的共同爱好,在起起了只是单纯的精神上的交流吧。但或者也不是,因为我们的友情是强求而来的,经由无数责备与争吵断断续续的走出来的。或者真当是不能强求吧。
“亲疏随缘”,不论如何联系与否,心里永远记得是朋友。
因为这么些年这样过来了,换成别人,早就谁也不理谁了,以我的傲,还有他的傲,能将就到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奇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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