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六点过,我陷在一场惊心动魄的梦里醒不来。开着奇怪的车子在马路上飞,面临一场不可预知的巨大的劫难,要牺牲大量人的生命……门在这时突然很重地响了,我重重的出了口气,干着嗓子问是谁。娜有气无力的声音飘了进来。我慌忙爬起来,鞋也没穿,开门一看,她已经倒在门边。慌忙扶她起来,只穿着睡裙的身子早冻得冰凉,我又赶紧抄起一件衣服披她身上。倒了水,加了药,才听见有出的气。我也长长舒了口气。
南风窗上的一篇报道,最近有很多高级住宅小区的老人死在家里,直到几月后被发现。我和娜,一个人住,如果有谁一天不在,如果有谁电话没开,会不会也如此病在宿舍没人问津?人是社会的动物。很早就有人这么说,可是现在,人人似乎都想脱离社会,脱离人群,冷漠与孤立曼延……
也许,真的该找个人,相互温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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