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写小说为自己的人物感动了,我哈哈一笑,笑话,戏台上的周仁倒是能感动我,但绝对不能感动了他的作者。演员的眼泪我信那是真的,因为我有时候吼一嗓子,心中便莫名的悲怆。除了秦腔的豪犷之外,其它那萎靡的腔调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情调而已,只能是一种情调,稀疏的是生命底层的荒凉和真切。
闲的日子里,看破车在忙的空隙中彻夜码字,心里未免悉悉簌簌。于是熟悉和人物和俗套的故事便寄托了我几个疏意的日子,灵光闪现没几下,编织的篓子把自己却装了进去。哈哈,饥饿的狐狸进了葡萄园看自己的腹部略有鼓胀,但美味诱惑我继续鲸吞。有一天从郊外看着一只瘦骨嶙嶙的狐狸在垃圾丛中觅食,或许就是曾经肥囔囔的我。
回到开头,竟然在疏懒到没情致之后聊发的快意中,感觉到得不仅仅是一种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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