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学校两天,生物钟未调,夜夜失眠,痛苦难熬,无电脑做伴,更是痛不欲生。
人也似触了霉头。
夜归,途中零星人点,一自行车男子,拦住,问:小姐,你知道**新村,在哪里吗?我伸手,指给他看。正欲掉头,又闻男声:你们这里的女孩“打洞”吗?
小妖愣了半天,硬是没明白何为打洞,想想难不成他没地方安歇,要挖个洞睡觉?正费解时,又闻:你开个价,我给你钱好了。
恍然大悟,摆摆手:“我们这里不打洞,不打洞的。”
2004年,小妖第一次,瞠目结舌,仓惶而逃。纳闷,穿的正正经经,未坦胸露乳,亦未暗抛眉眼,怎会。。。。。。
小妖寝室,共四人,实不相瞒,这是一个家禽寝室,有狗妞,牛娃,猪妹,鸡姐。小妖自然是那个姐字辈的,鸡姐。
这几日,夜夜咳嗽,扰的众家禽不得安宁,忽闻,狗吠:鸡是不是得了禽流感了?
猪答:啊,对呀,上海已经有一例了,得禽流感的鸡该怎么处置?
众禽异口同声:宰了!!
两天来,唯一让妖欣慰的是,狗的好朋友,与我有几面之缘的可爱女孩说:多听鸡姐的声音是会爱上她的。说的俺心花怒放,终有人眷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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