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五日 晴
蓝蓝的天空,飘浮着层层洁白的云,太阳慢慢地向西移去。好多天以来今天算是晴朗了。我盼着黄昏能走进小屋,盼着夜晚能尽情暇想,写下这无奈的心绪,给春儿去封信。前几天学校的几位老师创办了一份报刊,我加入了,还有他。我们没有一句话,象是从来不认识,他有的只是更多的沉默,这已深深伤了我的心,我们不可能有共同的语言了。这样也好。
三月十八日
整天和妈妈在地里干活,可到了夜晚,小妹住校,小屋里只有我一个人。闭上眼睛,拉灭灯,黑影包容着我。玲儿抵制了那桩婚姻,我们高兴得乐了好多天。然而家里乱了,爸妈吵了架,妈妈的眼泪湿透了我的心。是为我还是淘气的弟妹,我弄不懂他们这样无休无止的吵到什么时候,我的心情坏极了。
三月二十五 阴小雨
阴云密布的天空下起了雨,夹着寒流,小屋只有一个心跳,一个呼吸。眼前放着那本《三个判逆的女性》。
三月二十六日
我是一个多么傻的女孩,沉没在痛苦的记忆里不能自拔。
友人的诗上刊了,只是短短的几行而已,我对他羡慕不已,有人却不以为然,还有几份讥讽。也许文人大都是这样,只是我不了解罢了。他那种态度使我更疑惑,和他的同事加以评头论足。那天我好悲哀的离去,我相信自已爱错了人,却对他反感不起来。
也在这时候,我的那位小学老师改行了,跳进了机关大院,象是走进了天堂。他是个出类拔粹的人物,相信走到哪里都会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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