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中写了做大酱,自然是结了婚的林友看了相当感兴趣,未婚者,兴味相当萧然。这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之宝贵的缘故。
从留帖中看出南北语言差别之大,一个“烀”字竟然难倒了数位林友。使我感到相当不好意思。烀者,煮也,即将水高出锅内所煮之物,盖好盖子加火烧之。
大酱可直接从缸中舀出吃,也可用油再炸熟吃。我处的吃法是相当的简单:就是将生的蔬菜洗净,用其蘸大酱吃。这种吃法南方人相当不习惯,恐怕也未吃过。那年我去上海,由于很久没吃蘸酱菜,就自己买了酱和菜吃起来,当地人看到十分惊奇。其实蘸酱菜别有一番风味,不吃不知道,吃了相当奇妙。
蘸酱吃的菜分两种,一种是野菜,如曲麻菜、小根蒜、婆婆丁(蒲公英),这些可直接洗净蘸酱吃。蕨菜、猫爪子、猴爪子、名菜等多数是用开水炸后蘸酱吃。另一种是农家种的菜,如大白菜、大萝卜、香菜、菠菜、黄瓜、大葱、大蒜等,生的取来后,洗净蘸酱吃。还有一种吃法更香,就是把大酱打成辣椒酱,将大豆腐块子抹上辣椒酱吃。把豆腐用刀打成块用热水焯一下更好。
看了这些,我相信一南方的林友定会有人跃跃欲试,相当想品尝一下生菜蘸酱的滋味。但恐怕苦于没大酱,而深感遗憾。我相当想满足大家的欲望,然而网络功能还没这个神通。但也有补救之办法,大家虽没有自己下的大酱,到市场上保证能买到大酱,有些豆瓣酱也是很好吃的。大家不妨买来一袋,再去买些生的蔬菜,好好尝试一下,也不枉人世走一回。如果做玉米馇子大豆粥,烀几个土豆,捣碎,大葱撕成条,用油炸熟的大酱一和,保证香你个倒仰。不过撑出病来,可不许找我来算账。
学小品用几个“相当”,加重语气,用以强调之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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