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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是个医生.
这次回家听我妈妈说起许多以前父亲医治好的疑难杂症病例,我不得不敬佩我的父亲.
父亲以前是个赤脚医生,背着药箱子进了山里,给哈萨克牧民看病,那里的人由于交通不便,对于外来的医生非常欢迎很依赖.父亲在那里逐渐出了名.又在村里慢慢给左邻右舍看病,人们都开始依赖他.
农村医疗包干的时候,我的父亲被请去承包了医务所,在那里他带着几个维族护士工作,每月挣得多,大家也分得多.另一个邻近的地区借机会把父亲调去了他们那里.原来的医务所经济收入开始走上了下坡路,乡亲们为疾病所痛,于是领导带着许多人联名请回了我父亲.而第二处医务所所在地区的乡官也和那里的乡亲也联名要再次请去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治疗过一些疑难病.我还记得在我少年时候,父亲治疗过一个一关节肿大很严重的维族老人,当时就在我家院子我父亲给他用大注射器抽取出一大碗脓血水----椐母亲说还有好几个都是伊宁市和乌鲁木齐各大医院治疗了几年都不见好转,甚至有些是医院医生告诉说已没有希望,只能回家听天由命的人,父亲都把他们治好了.
他治疗常年卧床的瘫痪病人有独到的医疗方法,大约治好过5----6例了. 有一个瘫痪的维族人,卧床多少年我忘记了,去了很多医院都无效,经过我的父亲治疗好以后,现在自己能骑摩托车做买卖.
我父亲治疗的病人有汉族维族回族哈萨克族人,他们都很喜欢他.
在我的脑海里,我父亲的医疗经历有着传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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