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阳春三月了,但北京的草地还是灰着脸,马路两边的树木率直地伸着枝干。风姑娘不是江南的小家碧玉,她象一个调皮的小孩,或撩起我的秀发飞舞,或迎面扑来,让我迈步受阻,只能眯缝着眼睛,捂住耳朵——因为没有戴帽子的习惯;太阳是这个城市勤劳而慈祥的老人,总是笑呵呵地把他的光和热传送出来,给人一点暖暖的春的讯息。
江南的春很明显,这个时候一些花儿开了,柳枝也吐了芽。家乡的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此时亦是暖洋洋的印在脑海,尤其是与我共事多年的姐们,一笑起来前俯后仰,稍息后抬头互看对方爆米花似的脸,再次笑成一团。这两年我的体重日益见涨,很大程度上就是跟她一起疯笑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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