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清醒,从没醉过。
偶尔的香槟或红酒过量,也只是短暂的头晕,片刻后却依然正常,不曾醉过。
便是无法了解一醉方休的洒脱。
一直胆小,拒绝白酒的辛辣,酒到唇边也是小心翼翼地沾湿一下不敢妄自下咽,难道那纯白透明的液体里有毒或者魔法般地怪异? 不试! 不试! 大凡苦的东西一尝便是叫人退却的---恐惧来自味觉和内心的排斥。
即使是香气熏人心脾,也觉得玫瑰艳丽却也多刺---索性远离。
那盛情的每一次把盏,终归是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徘徊和犹豫中小心试探着往下滑落边缘的边沿线,始终没有理由让自己豪情起来。
清醒的人往住孤独,面对这如水的佳酿也没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畅快淋漓,呵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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