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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真的到了。
小时候常盼着过年,是惦记着穿新衣,吃饺子,有压岁钱和放花炮。
如今,平时吃穿的比以往过年还好,城市里又不让放炮了,过年的味道也越来越淡。这倒也无仿,只是多年以来,每到过年,他家的几十个外甥(后来每家的六个也都乘了三),都由他两个姐带着,成批的来我家串门儿。吃也不怕,这也不是六零年了,只是那几天里如山的锅碗瓢盆把人累的贼死!还有那发不完的压岁钱......
让人想不通的是,别人家都是老大张罗的事,在他家姐弟四人里却偏都落在了老小身上!我那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他呀,他常让我想到郭东临扮演的小品“买票”。
我真的害怕了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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