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一个老男人声嘶力竭的唱着爱无罪,歌声穿过噪音,像水一样流进我的耳朵。
最近中耳炎发作了。
有些幻听的感觉,因此觉听音乐的时候比较痛苦。
悲伤的音乐通过生病的耳朵爬进去的感觉,就像一个人生了痔疮,大便时候异常痛苦。
这痛苦,幸好我没有。
手机刚回来,晚上Z就给我打了电话,说看过我写的关于音乐的一点想法,写得不错,要继续努力。
我说研究得不深,不想往深里研究。
每次写音乐,心情一定是很安静的,然后脑海里回荡着音乐,好象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丢进一块石子,顷刻涟漪。
听的时候可能是种愉快的享受,写的时候却跟便秘有的一比,现在写了一点,还是因为在人家写的帖子下面说大话,声称自己也有的一写,结果炮放完了,不写点说不过去。
以前很喜欢听窦唯的音乐,他现在的音乐,虽然有一半听不明白,这一半听不明白的,也觉得很好听。
窦唯是个奇怪的人,在黑豹乐队大红大紫的时候突然却离开了乐队,单飞玩音乐,而且这音乐跟以前的作品风格大相径庭。
听的人越来越少,他作得不亦乐乎。
如果他继续留下黑豹乐队发展的话,现在国内流行乐队的第一把交椅很可能是黑豹乐队的。
现实不是这样的,现实无法回去。
每个音乐人都有自己的理念,按照自己的理念去做音乐,无可非议,听不好就不听。
但是中国国内不是这样的,我想许多的音乐人并不是按照自己的音乐理念去做音乐的,不妥协,就灭亡,要成名,要有钱,必须妥协。这个道理不仅仅适用于做音乐人。
在网站看到一个网民评价汪峰单飞之后音乐成熟了。
我想,汪峰的年纪成熟了,那是一定的。
汪峰所在原乐队的成员,都是中国非常难得的音乐人,没有他们,汪峰的成名也许会晚许多,那些精彩的作品,没有他们的合作编曲也是做不出的。
但是我没有写一个字,就像Z对我说,出去跟别人玩的时候,听见那些人对一首歌,一篇文章,一部电影喋喋不休的讨论,他什么也不会说,因为如果他说不好的话,随之而来的就是不好能流行吗?不好能出名吗?人家还出专集了,你怎么没出呢这类的反驳,所以他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我也一样,什么也不想说。
按照这个理论,纳粹主义曾经在德国盛行就一定是好的东西了。
真正好的事物,是能经过时间的洗礼和考验的。
音乐如此,文学如此,绘画如此,人亦是如此。
抬竹杠的事情,我最不喜欢做,我以不正调的话调侃,别人也不用当真,于是大家整天嘻嘻哈哈,还是不亦乐乎。
写这些,跟音乐无关,听一首好的曲子,感觉在心里,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情,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用不着追着别人的潮流。
好久没有这么认真写过东西了,很久了,虽然有了一点认真,却也不能保证可以把关于《狼》这张专集的听后感确实写完,第一是写的时候痛苦得像便秘,第二因为时间和精力都不够,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几万字几万字写。
耳边又传来花儿乐队的一首歌,洗刷刷,洗刷刷。
这首歌曲已经被我们改得面目全非,虽然我是不记得什么歌词,整首歌也没有听完全过,多半是在街上行走的时候被灌输的,就像我不希望得中耳炎一样。
只记得有句歌词被Z改成,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拉出来。
我在一篇日记里曾写了一首儿歌,拉拉拉,拉拉拉,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朋友留言说,拉那么多还能拉出来啊?我说,没有口字当然拉不出了。
洗刷刷,洗刷刷,呕,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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