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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奇怪的一天。
早上在公车站,我要做480。可是98b-line过来的时候,两个老头子冲我笑着招手让我先上。我微笑回答不是这量车,心里感觉怪怪的。
在宿舍大厅拿了信。还真多阿,不过大部分是银行的对账单。还有我新的RBC银行卡--而且是两张。不知道银行什么意思。整理了上次留下来的垃圾。把信也整理好定在一起,拿了2005年一年的工资单离开了宿舍。还有一个星期,我就又要回来了。和他在这里一间卧室的小富式套房里边忙碌。说实话,学校还真是奢侈,一间宿舍居然有楼上楼下。
去拿了数学系的毕业照片。感觉非常的难看。看来早起去拍照是非常不明智的。因为脸会比较肿。而且妆画得也很烂,颜色太黄了。而且今天仔细数过,好像少给了4个preview。明天还要打电话问。
在tna试了新卡,好像还不能用。少不了要跑几次银行了。顺便买了他家经典的大提包,军绿色的。昨天还看见有美眉拿粉红色的,也不错。不过我就不要装嫩了。
回到richmond,就在richmond center用力逛。因为刚看了美丽艺能界,一直迷糊的我终于想清楚了要买什么样子的靴子。我还真是迟钝啊。
因为3点约了弄头发。我从鞋店连滚带爬跑出来,拎了超大的鞋盒子,还有我朝极大的tna包包。想一想,还是回家比较好。拿这些东西去弄头发,人家会以为我要安装炸药了。而且还有一袋从宿舍冰箱里拿回来的面包,已经好几个星期了吧,估计经不起在这么高温折腾了。
外边下雨,真是讨厌。早上起来还是大晴天呢。我絮絮叨叨的带上他的墨绿色帽子。他真得挺喜欢这帽子。当天我就是因为它是绿的不让他买。结果从店里出来他就魂不守舍。只好在我进美体小铺的时候放他自己出去逛。结果还是拎了champ的袋子出来。这绿帽子可以他自己要戴的,和我无关。
染头发的小姐居然是同乡。世界还真是小。挑了一直喜欢的铜棕色。我知道我的头发很不容易上色。自己染就是浪费时间,颜色根本看不出来。这位同乡也是把颜色调浅,而且用热帽来烘,总算是有些颜色。奇怪的是发根颜色很好,和调出来的颜色差不多,可是其他部位只是比以前自己染好一点点,总算是有些颜色。所以头发像故意设计一样出现了色差带,看起来像故意挑染过。回家老爸老妈都说好看。颜色是一个原因,她把我的卷发吹直了,是另外一个原因。
我没有让同乡把我头发从新上色,完全是为了要跑回来给他打电话。我讨厌时差,总要算阿算阿,不能什么时候想打就打。可他居然没有在家,和他妈妈聊了半天。眼睛盯着表,似乎看着钱在一点一点流逝。天杀的国际长途。
晚上陪爸爸妈妈去家具店后边剪蘑菇。估计现在的同龄人应该都没有我这种经历。拿着100块人民币一小时的工资的白领(可惜只是part time,否则我就是富婆了),居然晚上还要去做苦力。谁叫他们是我爸妈,我怎么舍得让他们工作到凌晨。平常在学校住,看不到,也就不会心烦。圣诞节放假了,怎么也要回来住。可是过节却一天看不到父母。早说他们不用干了。可是二老好像是劳苦命。转了一圈,换了无数生意,最后还是回到种蘑菇。戴着手套,感受着蘑菇的汁液腐蚀着我手指的皮肤,体会着父母的辛苦。我是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
今天没有什么好事。昨天染完头发发现我把银行卡落在鞋店了。看来做事还是要沉稳些好。我没有去找卡,却给银行打了电话把卡消了。我知道最近我花太多钱了。新卡过来要2个星期,那时候假期就结束了,我又要回到水深火热的革命工作中去了。这样应该会让我塌下心,完成今年拖了很久,但是必须要完成的工作吧。
下午突然放晴了。雨季里罕见的时刻。屋子里被太阳照的暖洋洋的。所有的东西,包括我,都抓紧把握这难得的阳光,舒展一下,让阳光把阴暗潮湿的感觉打跑。就这么舒展着,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忙里偷闲真是舒服。明明知道有很多事情做,却放任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我像一个艺术家,而不是工程师。迷茫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的时候,完全缓不过神来。这一年太辛苦了。还好有他陪我,给我物质上,精神上的支持。看了工资单,一年才7,8万的收入,离我们的目标还很远,还需要努力啊。
48分钟时间快到了。我就不要用我的流水帐污染林子的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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