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早上突然打电话说,她已递了辞呈,年过了就要离开了,虽然零零碎碎听她说过很多次离开的话,但确定了,还是让我觉得有些意外。
很舍不得她,一个可以和我互称为孩子的孩子。
最近所有职场的棘手问题好像一下子都被我遇上了,心情很不好,前天独自在上岛发呆了一个下午。还是若若先找到我,笑嘻嘻的样子,你以为自己真的还是个孩子吗?和若若说话,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她的思维转得很快,动不动就会蹦出一个个很特别的念头。
若若说,这个温吞懒散的城市不适合她,如果不离开,她怕一辈子也做不成她想做的事。我知道,有一些事,她一直不能释怀,比如初中那群对她吼“滚出去”的孩子,尽管他们可能是无心的,但对她造成的伤害却足于背负一辈子。
当然,这很多是我自己主观上的想法,我把那天随手写的那些文字发给若若,若若只是淡淡地说,有点太矫情了,这事只是对我有影响,但最后不是也没有改变我的什么吗。每个人都有走弯路的时候,只要最后走得回来就可以了。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不了解若若,分不清K厅里那个郁郁寡欢的若若和生活中灿烂从容的若若,究竟那一个才是真实的若若。只是,除去坚强的外衣,她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我希望她能比我想像中的她更快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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