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先天不足,一到冬天,我的手脚便彻骨的冰冷,哪怕捂上一夜的热水袋,早上依然是“冰肌玉骨”。前两天男人买了盒东阿阿胶叫我吃吃看, 好不容易捣碎了搅化了一入口,跟糖水般好吃,一咕噜就下去了。昨晚如法炮制,可是杯子一凑到鼻前,那股无法形容的味道却差点让我做呕,怎么会这样?老公过来闻了闻说,阿胶是这样的,驴皮做的嘛,说比定还加了驴鞭呢。啊!??!可是上一次怎么没感觉?好不容易泯了一口,那种象从闷了十年的尿布上发出的味道实在让我无法继续了,老公却说不喝完就不许睡觉,,被逼无奈,我只好捏紧了鼻子,总算一口气下肚了。可一松气,那味儿又冲得人脑袋发晕直干呕,赶忙又关上鼻腔,用口腔呼吸。可老公又有意见了,太骚了太骚了你,朝里边睡去。不会吧,,,,只好离开温暖的怀抱,朝着板壁深呼吸了足有五分钟,,老公过来闻了闻,,恩,,还好了,不太骚了,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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