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那一连串我自认为是很简单的问题,他只是以摇头或不知道来勉强回答,那种无奈与茫然,让我这个当老师的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接这个高二班是在今年的八月份,尽管在这群青春而又不算成熟的学生们当中,有些面孔有些印象,而大部分却是那么陌生,他,是其中之一。刚见到他是的那份“成熟”,让人觉得有些木讷,内心似乎总藏着太多太多的疑惑,好几回,上课不到20分钟,他听着听着突然趴在了桌子上,曾经一个偶然的机会听人说过,他身体有毛病,也就没有去叫他,心里却一直在问,他怎么了?
他父母不在新疆,和姐姐姐夫一起生活,去了几次他们住的房子,都没找到他的姐姐,昨天的家长会,似乎让我多少对他们有了些了解,在我看来,姐姐显得很愧疚,弟弟这病都七年了,医院检查是脑血管痉挛,花了好几万,吃了无数的药,却一直没有好的迹象。姐姐的眼泪始终留在了眼眶,我把我的视线移开,真不想看到这一切。
问及这两天他的去向,开始一直不肯说,谈到他学习不尽如人意时,他腼腆的苦笑了一下,“我的记忆力以大不如从前,前几天头痛得厉害,今天医生说我眼部的血管可能有了什么问题,导致视觉有些模糊。”
现在才知道,这两天他没来上学,一个人去看病了,对医学丝毫不懂的我,突然在想,是不是他的病情又严重了。
现在才那么肯定,学习上不如从前的他,受了太多疾病的影响,我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他。
在我的眼里,没有荒芜的世界,原他们的明天都能平安,都如朝霞般的灿烂。 2005年11月29日00:11 [补记] 和他谈完话回到教室,想写点什么,却好久无从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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