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夢裏面他在我的面前對和我一起的女孩子說要保護她,我就開始心碎。
上午的四級沒有做完,一只很困,這樣子的狀態持續到下午的概率考完。我做好了要重修的打算。只是害怕爸爸媽媽傷心。如果他們問我這學期你做了些什麽,我不知道要怎樣回答。
晚上和一群女孩子去吃串串,喝啤酒對雪碧。之後又租了碟子一起看,馮德倫真的很帥。對自己說好了要去上網的,所以去網吧看了一下,人很多沒有位置了。在宿舍上了一會之後又去了。茄子今天生日,默默也在,我就給她們講那個笑醒的夢。茄子一直在笑,她說只有我才能想到這樣的方法來趕人。
默默就要回學校去了,小余說的對,不見面還好些,那樣離開的時候就不會特別難過。在網上遇到她的時候都不敢問她什麽時候走。我說要在夢裏打你這孩子,她說如果有了男朋友不給她說就在夢裏用腳腳臭我。沒有變。只是都長大了。
默默說還以爲那麽長的時間我都該早把他忘記了。都以爲。
妖妖問,你們都這麽認爲?
我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呢。他在Q上不跟我講話。說的要給他寫字,但是那些思念和無奈,延續了5年的時間,我要用很久的時間來整理。或者,全部抛棄。
但是,有些人性格裏的倔強會讓她明明知道錯了還是堅持習慣,即使會被悲傷折磨到沒有疼痛。
在衛生間的鏡子裏看到的那個人忽然很不像自己。到底丟失了什麽。晚上睡覺的時候洋在打電話,不時的笑著,幸福的孩子。我在黑暗裏睜著眼睛,覺得乾乾的,但是仍然有液體流出來,那個時候我並不傷悲。
胳膊上早已經看不見紅紅的印子,只是按下去的時候會隱隱疼痛。其實迷茫的時候做什麽都不會讓自己清醒過來。我們只是想讓自己感到痛,然後等傷口愈合。
一些人,看到痛苦著的孩子流淚時,真的會感到心痛嗎?妖妖的那只狐狸說“我愛你”。
沒有人這樣講過,沒有人可以做我的狐狸我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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