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开展教学研讨活动,坐很远的摩托车去另一个农村学校。一样的简陋校舍和皮肤粗糙但是会睁着好奇大眼打量陌生人的孩子。
回家的时候和几个老师走很远的路出来到有公车经过的大马路,一路闲聊。原来她们都是代课的老师,农村常常缺老师。她们都很想成为正式教师,但是她们说没有钱和关系就不要作此想,即便所有的资格证照齐全。
我觉得真奇怪,既然农村这么缺老师,为什么还要这么卡?但是旋即也觉得好象这样才是正常了。那些指标去了哪里,那些招进来的老师去了哪里,是少数人的特权管理着的。
使我心里有些难过的是她们的言谈间,一样的有追求和奋进啊!缺的只是机会。
想起那次和海的讨论,他说唯有每天的24小时和都要走向死亡就是人人绝对公平的。其他的......
我们似乎都默认了这样的公平。
以前是会愤愤不平的,现在也快麻木了。当我们改变不了现实的时候,就只好妥协。
我是无力改变这些的,但是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纵容自己继续麻木下去。不麻木又怎样呢?吼得声嘶力竭也于事无补,还是假装不知道地快乐算了。
一物换一物,用一些热血的冷却换来自己的心安理得地过日子,享受个人的幸福。去他妈的家国天下,交给别人去好了,我宁愿就这么渺小地过一辈子。
感谢上帝,我还有每天的24小时,我有一天也终于要完蛋,有了这两样公平,我也该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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