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打了流感疫苗,当天晚上,身上忽然阵阵发冷.询问了一下,说可能是打针后的正常反应.
到了周五,越发严重,头晕脑涨,嗓子干哑.真不幸啊,难道我身体如此孱弱?弱不容针?
不巧,老公刚去了长安县作拓展训练,留下病怏怏的我,在冰冷冷的晚上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凄凉.
晚上九点,躺在床上,边看恐怖小说边给他打电话.电话通了,里面嘈杂杂的.急忙对他述说委屈."感冒了,发烧了.完蛋了".他嗯嗯啊啊了半天,好象没听清楚,若无其事的说,"什么,感冒,没事,"
隐约听见话机里面传出"快出牌啊"的催促.知道他心不在焉,有些生气,愤而挂断电话.等了五分钟,不见他电话追来.于是大怒,索性关机.
10点多,家里座机响起,估计是老公来电,故意佯做不知,指派儿子对电话那头说:"妈妈睡觉了."
早上9点,座机又响,估计是老公打来,懒得起身,再说还要摆摆谱,已示尚未消气,于是一任铃声响了几十下,这几十下的敲打犹如恰如其分的按摩,一点点的骨软筋酥.心平气和起来.
于是,继续睡觉,11点,起床,开机,和老公言归于好.
说来奇怪,对待周围的普通人,我一向秉承与人为善,先人后己的原则.算得上温柔体贴,富有贤名.
惟独在老公面前是个大大的恶人,常做河东狮吼,严厉苛刻义不容情.极尽小性刁难之能事.似乎在不断探测老公包容的极限.又象在验证受宠爱的程度,犹如父母眼前的小孩,时时挑起事端,只为引起大人的怜爱和关注.
内心深处,我脆弱一如稚嫩的小孩子,渴望着被人毫无保留的纵容和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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