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K打电话的时候才想起原来在这个城市我还有一个朋友叫做K,我只是打电话问他借上学时候他所用的某书店会员卡,这小子说毕业了就弄丢了,问我不着急的话就问北京的舍友借,我说不必了,那么麻烦。
这个家伙还是像以前那样认真,非要我等两天。
K是我的朋友中读书读到最高学位的,现在在读博士,只是他所在的研究所离市区特别远,科研项目又很多,所以很难得上街走一走,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但却很难见面。
我和K自小就认识,两家是邻居,小学一个班,初中又一个学校,上学放学经常一起走。
K和我有些爱好是相同的,喜欢画漫画,喜欢听音乐,喜欢打游戏机。
但K不写东西,他是学理科的。
打电话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光棍节这么一说,所以也没有祝他节日快乐。
K上大学的时候,我周末总去看他,但总是被他抢着请客,直到现在我们还很怀念校园外一家四川人开的饺子馆,饺子特别便宜并且好吃,真可谓是物美价廉,只可惜后来这些小饭馆都被学校勒令搬迁了,因为它们抢了学校食堂的生意。
后来K临近离校的时候再去看他,我们不得不打车去远点的地方吃饭,因为学校食堂里一个鸡蛋要一块钱,而外面只卖五毛钱。
当然我们不是为了吃鸡蛋而跑出去的,K当时读研究生,有点津贴,而我也每个月或多或少的赚点小钱。当然出去吃更好的理由是,系里让K招待几个国外来的留学生,费用系里报销。
于是在某些时刻,我也成了外国留学生了。妈的,不吃白不吃!
今年夏季曾难得遇到K不是很忙,于是出来喝点小酒,陪同接待的有Z和D。
D说,以后弄一个制造毒品的工厂,就聘K为高级工程师。
K呵呵的笑。
我说K,你还是研究一下给D这小子截扎了吧,省得他整天盯着女人胸部看,还给胸部丰满的起外号叫唐山大胸(兄)。
一直不言语的Z突然开口说D,你脑袋里果真都是大便。
D马上反驳道,连孔夫子都说,食色性也。
我说吃饭呢吃饭呢,乱说什么啊你们,我现在只有一句话,你们嘴里都生蛆了。
这些人的思想特别腐朽堕落,我可不能学他们,我是新世纪的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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