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昨天晚上带了女友过来,我做了鱼招待这个孩子,然后这个孩子告诉我,因为她有一个朋友的绰号叫小鱼,所以她现在不忍吃鱼。
现前不知此事的Z听完后,呵呵笑着说,那我以后叫大米吧。
我说恩,老鼠爱大米。
我说,幸亏白痴X的绰号不叫猪,不然我得每天都吃猪肉了。
X是我们这个号称黑五类一伙的一员,现在已经彻底腐败。
在大家还苦苦挣扎的时候,我终于抵抗不住糖衣炮弹的轰炸,光荣参加了腐败一族,不过我这个腐败完全是指大脑里装得都是吃喝睡,跟其它无关。因此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胖了许多,Z说我看起来越来越性感了。
我走出门的时候,看着呼吸出的一团团雾气,感觉自己被凝固在一个地方,想用力逃脱,却怎么也逃不出去。
欢欢给我留了两行字,意思是,你既然不喜欢熬夜,又总是深更半夜的写字,难道没有更好的方法吗?
我回了话,说她不厚道,声明要消失,还给我写信。
我的状况随着季节而改变,冬季到了时候,我习惯了孤独,写写无聊的文字,听听音乐,享受生活,乐在其中。
L打来电话说年底结婚,把我们乐坏了,大家憋足了劲说又可以白吃白喝一顿了,可惜的是在过年时节,大家的肚子里装了一下油水,很难再装一些,除非不要命,拼出里急后重的勇气来。
朋友结婚不送礼,这是前些年订下的,并且一直保持着。
这个冬天不太冷,我们的生活生机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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