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盲目的乐观,尽管颓废过,但是我不悲观。
颓废,是我享受生活的一个过程,那段生活让我觉得人生很多彩也很美好。
所以每次跟朋友谈起以前都是很愉快的,因为现在,我们生活得很开心,很积极。
所以有人跟我提一些陈年旧事伤感过去的时候,我总是轻描淡写的调侃。
突然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但却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语言去安慰人家,辜负了人家的信任。
或者说,是不是也要拿出自己那点破烂事说,我能理解,我以前也怎样过,但是都过去了等等。
我只能说,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一切都要靠自己解决。
欢欢说,处理完事情会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我说我有点好奇,让我等着还不如不告诉我。
越不想听的,偏偏就越要让你听。
许多事情都是这样的,真是很无奈。
不过像我这种什么伤心事也不想跟别人诉说的人,也体会不到那种对别人倾诉的感觉。
我以前写字喜欢写一些淡淡伤感的东西,希望得到一些人的理解和安慰,后来看见许多人也都这样写着,我也去安慰和鼓励人家。
但是那些人还是那样的情调,而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病呻吟。
索性以后也就不写那样的东西,也不想去安慰别人。
即使是安慰的话,在我这里可能是相反语调的东西,一点也不严肃,让人哭笑不得。
其实,我只是在发表我自己真实的想法,减少了一些肉麻的词语而已。
这些日子像今天晚饭这么糟糕的时候还是很少,文字也是,因为我已经很少写。
也许因为欢欢说,您老人家没人烦可就舒服了。
我想也是,没有人烦,我就趁着这个时间,不管有用的还是没用的,乱打一堆字过过瘾。
其实我的生活特别单调,一整天几乎不说什么话,确切的说是没有什么实际的交谈,一整天也不跟朋友联系一次,除了欢欢偶尔给我发条短信,罗嗦一番外。
S想要我的电话号码多时,我总也没给她,而她跟欢欢要的时候,欢欢也没吭声。
后来S终于急了,把她两个手机的号码通过QQ都告诉给了我,并且追要我的电话号码,不过那天我没带电话,而我根本不记得自己的电话号码。所以我又没告诉她,也没有记录下她的电话号码。
大多数时间,我喜欢安静,可以看看书,看看碟,听听音乐。
虽然这是孤独的,但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孤独,我可以一整天一整天的不说话,一整天一整天的不出门。
但是我却很愉快,我觉得有自己想做的东西,并且正在去做。
我对欢欢说,我也有一些酒肉朋友,当然这就是那些人走茶就凉的那种,而总是漂泊的我,总是改变环境,所以这些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等我想要安静的时候,就一个也没有了。
好朋友,我是从来不打听他们在做什么的,彼此只是在换了电话或者地址的时候通知一声。
他们是值得我去怀念的,尽管他们现在都忙着照顾一家妻儿老小。
所以,我也忙着照顾我自己,我对任何人说,我只为了自己活着。
说我自私也好, 有个性也好,我并不再进一步说什么。
以前,我曾爱过的人告诉我,一个人要想为别人好,就得自己过的好。
后来,我觉得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照亮不了,就根本不能给别人带去温暖。
所以我得尽量活得开心舒服,像个阳光少年。
所以,我再一次把往事埋起来,笑着面对明天。
因为我知道,有价值的东西往往都埋进土里一些日子等待挖掘。
而我的那些,也会伴随我埋进土里,只是再也没有人会挖掘得到而已。
因为这些,是别人跟我共同去创造的,它们记在这些人的心里,证明我来过,活过,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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