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时间不再来,总是个不能坚持的家伙。马鞍山这几天诗歌节,我却一直不能出去看看,闷在实验室,象只过冬的耗子,嗅不到丁点阳光的味道。
有个叫Jassica的女孩找到我的QQ和我聊天,说有人和她说,我们两个很象。她说的哪个朋友,我不认识,总之应该是个很有深度的学者。我总是很快将两个很象的人比的乱七八糟。这两天晚上总能碰到她,在接近十点我快下班的时候。她给我发过来她写的东西。可我不是个很好的读者,我在看完后,不是说我的见解,而是发了一堆的牢骚,所以很快她就不理我了。
我便一个人踱到阳台去,那里空气很凉。是想出来休息一下眼睛的,好几天了,又开始痛的厉害。几个月前,它总是在不同的时刻,无论是工作还是休息,都无缘由的大量的流泪的时候,我对枫叶说,可能有一天它会瞎掉的。呵呵,我总喜欢说这样的话,好象觉得这样我就有了理由似的,可以抛开一切做我想做的事。原来我真的还是十足的自私。
在寂静的阳台来回走着“台步”。压抑在脑海里的东西就都被清凉的空气勾引出来,在无人的黑色里尽情表演,而没有丝毫畏惧。
Jassica所表达的其实一直都是我想说的,只是我一直在排挤。我知道我很喜欢,知道终究要回到它们身边,象落叶归根一样,但我还是努力的离开。我还是个顽皮的孩子,不去好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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