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萍来了,在忙着办签证的事,一脸的喜气。
替她下载相关的资料,听她不轻不重的说着将有的麻烦:怕签证不好办,怕不好请假,还有孩子的一些问题,等等等等……,我笑着对她讲,没有关系的,这都不是大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有一个人在替你撑着的,你不用发愁的。而她似乎还有些沉重。
倒是我,一身的轻松。在别人眼中的半个月亮,却总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而发出微弱的光芒。
是不是,真正的沉重是无法启口的?
我知道,家对女人来说是永远安宁的港弯,有了这个港弯,女人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一份被呵护。包括对许多的小事表现出的束手无策,因为没关系,有他会做的。这种时候,女人是弱小的,也是可爱的。
而大多时候,对于半个月亮来说,它只能自己发光或者熄灭,因为没有一份能量会为它补充啊。但是,叹息却是无用的,只能深深地埋起这份沉重。
中午,抽空在看英语单词,白问我:"能记住吗?",我告诉他说:"记不住,但抽空看看,露个脸熟!"听后他羡慕地笑了:"连学习都是这样的轻松。"
是的,早已不愿意让自己生活在很沉重的氛围中,愿意放下一些不该拿起的,更愿意走过那些早该走过的,以轻松的心境面对沉重,还会有什么事让人觉得沉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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