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真是难捱的一天。
早晨睡醒发现腹痛难忍。知是老朋友准时报到。
这几个月的时间都很准。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愈加强烈的生理痛。
蜷缩在被子里变换着各种姿势。可没有一种会减轻哪怕一点点痛感。
身上也开始出冷汗。手脚冰凉。原来做女人是这样痛苦的事情。
宁在上课之前给我还有另一个也生病在家的兰做好午饭。
下午两人拉上窗帘接着窝在被子里。
有时起身喝热水。去洗手间。每次都是挣扎着坐起来。
临近傍晚。开始有些低烧。呼吸沉重灼热。头晕无力。
觉得这样挺着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应该去医院。
可是没人能陪我去。而我却必须要有人在身边才可以。
因为我发觉从床到洗手间的那一段距离对我来说都像是在走两万五千里长征。
给蓝宝宝发信息。问宝宝我可否给他发信息让他陪我去。
宝宝说那就先问他一下吧。他若不肯再说。
可是到最后我却还是没有勇气把电话打过去。
虽然我觉得我是需要去医院的。他也是我唯一可以求助的人。
但是我其实是没办法设想若他拒绝我会不会难过地从七楼上跳下去。
所以我还是选择了安静地忍耐。直到宁回来给我们做“爱心晚饭”。
晚饭过后。腹痛又稍有加重。
开始察觉到也不不只是生理痛。也许还有些肠痉挛。
可我想我可以忍受。去洗澡之后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又开始喝大量的热水。
疼痛断断续续地持续到深夜两点多钟。睡不着便开始看了些政治。
其实下午兰在熟睡的时候。一个人曾蒙在被子里偷偷哭过。
昨天曾是一个充满了我甜蜜会议的日子。
在那个日子中。他带着温暖的微笑第一次真正走入了我的生活中。
而同样的一个10月18日。我却一个人在北京忍受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痛楚。
我曾以为自己是可以的。独自承担所有的事情。
可慢慢发现。我失去了动力。
一直在死撑着硬挺着。可不知道还可以支撑多久。
蓝宝宝说让我不要这样辛苦。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样才能够不辛苦。
自己似乎处于一个没有路标的岔路口。完全失去了方向。
为了曾经的心愿。我舍弃了自己的梦想。最终也被梦想所遗弃。
现在我离我的梦想越来越远。而我的心愿似乎也失去了实现的可能。
我还有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
原来。我是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2005年10月22日20:10 晴 一直很安静 [补记] 北京的天气突然又冷了下来。
坐在教室的第一排靠近门口。总是觉得有冷风丝丝地深入皮肤。
近来很喜欢阿桑的歌。觉得她的声音很安静。似乎可以唱到我的心里去。
她的那首《一直很安静》亦很喜欢。反反复复地听。
有时候我总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像我自己说的。已经很安静。 2005年10月22日20:10 晴 无 [补记] 是19日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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