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貪睡到十點才起來,刷牙洗頭髮洗臉,上線用完了最後的五角錢,之後開始洗牛仔褲和白色秋衣。昨天劉芸過來看見我腿上套的牛仔褲說你褲子怎麽那麽大呀。以前買的褲子都大了,像是另一個人的似的,我估計就算穿上厚毛褲也撐不起來。回家就得買新褲子了。
那天小寒和我說到《夢裏花落知多少》。我問:你也看三毛的書?看一個十八嵗孩子的博客,她說現在還有多少人,看見這個名字,想起的是三毛呢。這個女人在愛人的墳前一遍遍用手寫著他的名字。
記得當時年紀小
你愛談天
我愛笑
有一回並肩坐在桃樹下
風在林梢鳥兒在叫
我們不知怎樣睡著了
朵朵給我說有人要告郭敬明,說這長篇是抄襲的。我說告就告吧。
昨天有個人告訴我他叫羅丹,我說那我叫達利。他真的叫羅丹。我不叫達利。去看達利的劃的時候,發現有幾幅小時候喜歡的都是他的作品。
她們一天天的說著溫暖,那些語言像針一樣插進我的心裏。耳機裏的聲音再大也蓋不過它們的襲擊。有一條淌不過的河橫在我們各自的世界中間,我站在岸邊,伸出手去摸到的是一片虛無。你們怎麽可以這樣殘忍。
做了一個夢,有鮮血、死亡、飛翔、愛情、軍隊、山、友誼、殘忍、槍、聚光燈。寒說我喜歡暴力的東西,可是誰不想要純淨的溫暖。喜歡董資料裏的文字。
誰有曾真的體會,誰又曾真的了解,誰不想追求完美,誰不想永恒是絕對,誰不想付出的一切能夠換回一些安慰。
這個冬天真冷。哪裏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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