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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淑桦·《红头巾》

写作者:木头吉普     日记本: “回首与擦肩皆非我所愿”

日期:2005年10月13日  星期  

天气 

心情

   被翻看:912

  红头巾
  陈淑桦
  
  轻轻的一声祝福
  秋风送我上征途
  回首前尘
  望断天涯
  故乡在那云深不知处
  
  朝朝暮暮风和雨
  岁岁年年云和雾
  背负千斤般艰难抬脚步
  踏遍世间不平路
  
  她那飘泊的步伐
  印在荒凉的大路边
  抹去泪水
  站我家园
  离开茫茫沧海变桑田
  一句真情心相牵
  一起等待艳阳天
  两鬓间风霜回头已百年
  迎得广厦千万间
  两鬓间风霜回头已百年
  迎得广厦千万间
  
  
  
  记忆里的歌。
  
  大概是小学的时候,新加坡电视剧在那个年代热播。从《红头巾》、《雾锁南洋》、《怒海萍踪》、《戏班》、《人在旅途》、《不老的传说》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等等等等。许多内容早就记不住,似乎连故事情节也是黑白的,至于是谁演的,就更没有印象了。能留下的,是它们的片尾主题曲。
  依稀记起的,这些电视剧时代背景很多要么是清末,要么是在30-80年代。当时新加坡立国并不久,这些电视剧从某些方面很好的反映了在南洋的华侨们生活的艰辛和经他们手中创造出的繁荣。
  一个时代总有一些标志性的缩影,会让人们久久无法遗忘。能从记忆里翻出这首歌,大概也就能留住一些值得保留的东西。
  
  
  2005年10月13日,星期四
  
  
  2005年10月13日23:10 关于红头巾 [补记]    
  
  电视剧《红头巾》说的是在上世纪30至70年代,广东三水县妇女漂洋过海,在新加坡从事建筑的一段历史。在新加坡建筑业中三水红头巾妇女扮演重要的角色。早年她们从唐山带过来一个陶瓷枕头,一张自己缝的被,身着自己缝的蓝碎花衣、黑裤 ---- 红头巾生命中最亲密的物件,构成她们晚年鲜明的形象。
  
   在上个世纪初至解放前的几十年间,从广东三水前往新加坡等地从事建筑行业的妇女“红头巾”数以万计。但具体数量难以统计。目前仍留在新加坡的“红头巾”约有100多人,自1949年解放后,再也没有三水妇女下南洋了,因此红头巾多数已是八九十岁高龄,六七十岁的已经很少了。
  
   三水女工都戴红头巾一块浆硬了的红布摺成方形的帽子戴在头上,用以遮太阳挡雨,又可防止尘粉玷污发髻。每当晨光微曦,头包红巾,身着蓝衫黑裤、脚穿用旧轮胎自制成“皮屐”的三水妇女,用一根扁担挑着砂石、砖块,在工地上攀高爬低,从清晨7点忙到傍晚5点,这是当年她们的标准装束。
  
   由于她们穿戴颜色划一,尤其头上红巾别具特色,引人注目,故人们都叫她们做“红头巾”,久而久之,便成了三水妇女的代名词。
  
   据新加坡华裔馆展览会顾问陈来华先生向记者介绍,早期下南洋的华侨女工包头巾是有籍贯区别的。在本地干粗活建筑工作的,一般来自三水及广东四邑(台山、开平、恩平、新会)等地。其中的中邑客家女工在劳作时头戴的是蓝色头巾;而来自清远的妇女则是穿着以浅蓝色为底、印有白色小圆圈波点图案的服饰;建筑女工的三水人包四方形红头巾。许多来自其它地方的人,多是随便戴个头巾遮一遮,并不像三水女工那样讲究。之所以统一戴上红头巾,是为了让老乡之间能够一眼识别,互相之间容易有个照应。
  
   “红头巾”所戴的红头巾,是工作时用于遮灰遮阳的。到现在,红头巾成为了这些老人们应邀参加各种庆典活动时的标志性饰物。但老人们在跟记者谈到那块头巾时,感情可谓颇为复杂。90岁的麦美玉老人说,当年她们在劳动时,有西洋人看到她们戴的红头巾,会上来给在工作中的她们拍照。很多老人的红头巾在辗转颠沛中遗失了,而本人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惜。而98岁的卢亚二老人后来就再也不肯戴红头巾,哪怕是在出席纪念活动的场合。
   红头巾的辛酸这些到新加坡谋生的妇女,比男的逃生更为不幸。当年的红头巾都有着类似的命运:嫁人之后,丈夫或是早亡,或是不思上进,女人无法谋生,迫于无奈与姐妹们相约,跟“水客”(带人下南洋的向导)远走他乡寻口饭吃。到新加坡谋生的三水妇女,多数是靠“水客”带路并垫支“水脚”(盘费)的,以后在做工收入中逐月扣还。
  
   跟顺德“自梳女”不同,明知婚姻不一定能摆脱苦难,相反的可能是另一重苦难的开始,三水妇女还是早早就出嫁,因为不嫁将被娘家村里的人看不起。即使未婚,家乡已有指定婚配的女子,到南洋后也要以“生鸡(公鸡)拜堂”完婚,所以绝大多数红头巾都是已婚妇女。这些已婚的红头巾都是无法在夫家生活下去而出洋的。还有一些三水妇女,是为了挣脱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而南渡的,一些则是丈夫早逝,生活没了依靠不得不南来。不管什么原因离乡背井,这些三水妇女南来后并没获得真正的解脱。
  
   为夫家为娘家任劳任怨到了新加坡之后,无亲友可投靠的,多由“水客”带到大坡牛车水,这里是三水人聚居的地方,尤其是盒巴珍珠街(人们习惯称作豆腐街),恰如一条三水村落。凡从“唐山”(指中国大陆)初来的新客,都会得到像亲人一般的接待。
  
   单身的妇女到此后,多数是几个人合租一个房间,挤住在地板上或木架床上,白天,她们有的到工厂去做剪除橡胶片上杂质的工作,每日工资4角钱左右(当时一天伙食费用约1角钱)。大多数人则到建筑工地做泥水杂工,搓灰沙、担砖块、搬木料,10多层高的建筑物一样要用双肩把材料挑上去,劳动强度很大。一天劳累10个小时,名义上有工资七、八角,但因为工程是分类、分层承包的,每分多一层,就多了一重剥削,结果实际得到的只有五、六角钱。有时包工头还无理拖延支付,甚至卷款潜逃,可怜女工也就白流了血汗。由于三水妇女都来自贫穷的农村,一心要挣钱回乡养家,且又具有勤劳俭朴的美德,故受欺剥,仍拼命劳动,从不偷懒。所以凡建筑包工头都争相雇佣。每天晚上,包工头就来到豆腐街招工。晚晚如是,豆腐街也就成了劳务市场。
  
   为了多挣些钱积蓄下来,“红头巾”们每天早上4点多钟便起床做饭梳洗,5点多钟就提着装盛午饭的篮子出门上工地。直到夕阳西下,夜幕低垂的时分,才拖着疲乏的身躯,迈着蹒跚的步伐返回鸽笼似的住处。
  
   晚饭后,她们有些人还将白天在工地上捡来的废木料拿到街上当柴卖,有些人到市场捡烂菜叶作第二天的饭菜;更多的人则匆匆赶去豆腐街“企市”(站着等招工),等候包工头雇佣或希望找个多点工钱的工作。
  
   据《三水妇女志》记载,红头巾老人们回忆辛酸的岁月,会唱起当年唱过的“叹歌”(三水北部地区的一种方言歌曲,也叫“叹命”):“十个过洋,九个苦命,若非苦命,也因家贫。”“到了南洋六个月,不思茶饭半年长。”这全是三水妇女飘零异国时内心真实的呼号。
  
   新加坡摄影家郭尚德先生为了让国人认识“红头巾”这群“小人物”,从50年代起开始锲而不舍地“追踪”拍摄这些三水女工劳动和生活的照片。1986年4月27至5月4日,新加坡《新明日报》和牛车水联络所摄影俱乐部联合举办了郭的专题摄影展《红头巾生活》,展出了照片40多幅。展览在牛车水商业中心举行。新加坡广播电视局也专门拍摄一部名为《红头巾》的电视连续剧以示纪念。在1980年至1999年新加坡收视率最高国产电视剧排名,1986年拍摄的《红头巾》以占新加坡总人口39.40%的收看率名列前茅。
  
  http://www.guoxue.net/bbs/viewthread.php?tid=49246
  
  
  
  
  
  寻访三水红头巾:新加坡向红头巾致敬
  
  2004-03-04 15:20:50 来源:南方都市报
  
  
  
  
  在红头巾曾经居住的豆腐街大图前,老师手拿红头巾穿过的皮屐,向学生讲述她们的故事。
  
  
   国际长途电话专访 新加坡:向红头巾致敬
   专家陈来华接受本报专访赞红头巾精神:逆境求存、刻苦耐劳、默默奉献
   寻访三水红头巾
  
   新加坡华裔馆展览会顾问陈来华先生,一直从事海外华人移民研究,20年前就曾写下歌颂红头巾为新加坡建设作出贡献的诗篇,近年来更是热衷于将红头巾的文物和故事用雕塑、图片和VCD的形式记录下来,在新加坡各大学和会馆展览。
   今年64岁的陈来华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南洋理工大学策划举办过不少有影响的展览。这些展览的主题几乎全是反映早年华人下南洋的生存状态。他说,新加坡是一个移民社会,他一直致力于梳理历史和民族根系,告诉后人他们来自何方。他说,只有追溯历史,才会更加珍惜现在。
   他有一个心愿,希望在新加坡颇受尊崇的红头巾,能在三水也受到人们普遍的关注,他想将他在新加坡所办的红头巾展览搬到三水等地巡回展出。“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希望今年内即可以达成此心愿。”
   近日,就红头巾在新加坡的生存状况,本报记者拨通国际长途电话,对陈来华先生进行了采访。 
  
   给红头巾应有的敬意
   记者(以下简称“记”):您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红头巾?为何如此热衷于红头巾展览呢?
   陈来华(以下简称“陈”):红头巾精神是新加坡本土文化的特色之一。20世纪80年代我写过一首诗,歌颂红头巾为新加坡建设作出的贡献,时隔20年,我依然保持着对红头巾的敬意,2002年,我参与策划了《历史的回味——向红头巾致敬》展览,在应和会馆开幕。
   这些年来,新加坡政府和各种民间组织通过博物馆和展览会等形式,让下一代国民了解历史,了解各民族的发展史。新加坡是一个多元种族、多元文化的国家,华人占总人口的70%以上,其次是马来人、印度人和欧洲人,还有一部分是土生华人。当地华人一直在梳理历史和民族根系,告诉后人他们来自何方。
   这些在建筑工地干粗活的红头巾,年轻时出卖劳力,奉献青春,凭着不屈不挠的精神,在逆境中求存,刻苦耐劳、自力更生,默默为国家的建设付出,是一种可贵的红头巾精神。这批红头巾当年漂泊南来找生活,也许是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走上了这条路,我们要通过实际的行动来感激她们,同时也要让年轻的一代了解这段宝贵的历史。
  
   红头巾展览场面火爆
   记:这项展览最早在新加坡推出后反响如何?
   陈:《历史的回味——向红头巾致敬》展览2002年1月在新加坡应和会馆隆重开幕,展览为期半个月。这项民间自发弘扬红头巾精神的活动,是由我参与策划的。展览内容包括红头巾当年生活和工作的街景、场景,红头巾的衣着服饰,还有早期的档案图片数百张。
   此项颇具规模的展览得到国家艺术理事会的赞助,并邀请三水会馆、应和会馆、华裔馆等共同参与,新加坡社会各界引起强烈反响。各阶层、各种职业、各种年龄的人纷至沓来,场面火爆,更为难得的是,展览还成功邀请到了新加坡前教育部长简丽中博士主持开幕仪式,巡回大使、国家首任教育部长等高官也来参观,令华社宗乡团体感到荣幸和鼓舞。
   记:应和会馆是个什么样的机构?
   陈:应和会馆是广东省嘉应州五属(梅县、蕉岭、五华、兴宁、平远)客家同乡共同组成的团体,创立于1822年,为新加坡历史最悠久的会馆之一。
   目前尚健在的红头巾屈指可数,趁她们仍健在时,举办这么一个展览,除了能够了解新加坡部分移民历史,也给红头巾一份应有的敬意。
  
   政府牵头纪念红头巾
   记:除了民间自发弘扬红头巾精神,新加坡政府在纪念红头巾上有哪些动作呢?
   陈:为使红头巾艰苦创业的精神永留史册,新加坡政府有相当多的举措来纪念这群特殊的老人,包括立红头巾雕塑、蜡像、出纪念邮票、拍《红头巾》电视剧等等。 
   新加坡三水会馆等单位大力赞助和率领红头巾返三水寻根。一名旅居新加坡的法国妇女专门研究三水妇女。新加坡国立大学也有学生以红头巾为专题研究方向。
   目前,我除了仍在尽力收集红头巾的文物外,更自费将红头巾展览开幕当天和后续展出时的盛况制成了VCD,赠送厦门华侨历史博物馆,并希望能大量流传,让三水婆红头巾的感人奋斗传奇事迹传承下去。
  
   红头巾展拟移师三水
   记:对于即将在三水等地推出的红头巾展览,您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和步骤吗?
   陈:我着手准备展览的材料已经很多年了,包括早期的档案图片数百幅,还有几尊红头巾的雕塑,是我到印度尼西亚去订制的。展览希望能在三水等地巡回举办。
   我已经退休,力量有限,希望能寻求有关机构和商家提供场地和经费,支持这个纯公益的活动。
  
  
  新加坡应和会馆举办红头巾展览。
  
  
  
   三水婆异邦安享晚年
   部分红头巾自力更生不肯接受新加坡政府资助
  
   新加坡尚有百余红头巾
   从三水到新加坡的红头巾数以万计,目前仍留在新加坡的红头巾约有100多人,多半年事已高,其中年龄最大的96岁,最小的75岁。政府向红头巾优待租屋,每月发放福利金,但也有一部分红头巾自力更生,不肯接受政府的资助。
   红头巾都已经退休,有相当部分住在红山。在基层组织、社团和私人机构的关照下,加之有义工组织会帮忙照顾她们的生活,红头巾可安享晚年。每到农历新年前,住在红山的退休红头巾可获得一些商业公司赠送的红包、应节食品等,红山德教活动中心的职员经常会带她们逛牛车水年货市场,到茶乡享用午餐;大年初四,她们受邀出席三水会馆的团拜,接下来她们还有好几个春节聚会。
   红头巾由于劳苦功高,加上年事已高,新加坡人对她们非常敬重。红头巾的动向也一直是新加坡媒体关注的焦点之一,“红头巾”三个字的见报率颇高,经常可以在报上看到各类组织、社团邀请她们参加各种活动。
   红头巾一般都比较长寿。据新加坡卫生部门对红头巾所进行的调查显示,大多数红头巾的健康情况都较其他职业的老人好,并且不容易患上抑郁症。专家指出,这是因为红头巾虽然都没有家庭,但她们之间友谊深厚,互相关怀。
  
   没有红头巾高楼建不成
   陈来华说,从20世纪20年代起,三水红头巾成为新加坡建筑行业中的一支主要力量,如今尚存的南洋大学、文华大酒店,中国银行等建筑物,都凝聚着她们滴下的汗水。
   据《三水妇女志》记载,1986年新加坡《联合早报》发表了《没有红头巾女工,50年代高楼建不成》的文章。其中提到:“在50年代,亚洲国际大厦算是顶高的了。这座大厦就是由红头巾女工建筑起来的。所以说,红头巾对我国早期的建筑业的贡献是不能抹煞的。1986年10月,新加坡三水会馆举行庆祝成立一百周年大会,新加坡国家发展部部长郑章远致词时说:“三水华人对新加坡的建设作出了很宝贵的贡献,三水红头巾女工自一百多年前,就一直为新加坡的建国献出力量,直到今天,还有一些老一辈的红头巾女工,继续参与建设工作,她们年纪虽大,但是对新加坡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新加坡《新明日报》还发表了《发扬三水精神》的社论,其中提到新加坡人以红头巾为荣,在博物馆、电视连续剧、艺术舞台上处处可见其形象。
   进入20世纪60年代,新加坡建国后,更是开展大规模的建设,办公楼宇、商业大厦、娱乐场所、民房住宅都如雨后春笋,连牛车水区三水人聚居的松柏街、长泰街、豆腐街也已改建成宏伟的芳林苑购物中心。红灯码头一带,填海造地,高楼矗立,高速公路如彩虹飞架,新加坡成了举世闻名的“花园之国”。而所有这些建设,都渗透了三水妇女的汗水。
  
   电视剧《红头巾》成热门片
   新加坡摄影家郭尚德先生,为了让国人认识红头巾,从20世纪50年代起开始锲而不舍地追踪拍摄这些三水女工劳动和生活的照片。1986年4月27-5月4日,新加坡《新明日报》和牛车水联络所摄影俱乐部联合举办了郭的专题摄影展《红头巾生活》,展出了照片40多幅。
   新加坡广播电视局还专门拍摄了一部名为《红头巾》的电视连续剧以示纪念。展览刚结束,广播电视局紧接着于5月5日推出26集连续剧《红头巾》,在全国范围内播放。一时间,“红头巾”三个字家喻户晓。据1980-1999年新加坡收视率最高国产电视剧排名,《红头巾》收视率达39.40%,名列前茅。
  
   博物馆立红头巾蜡像
   陈来华说,新加坡政府已在城市重建局大厦外竖立了3尊红头巾石雕,以表扬三水婆对新加坡建设的贡献。邮政局也出版了一枚红头巾纪念邮票。
   为使红头巾艰苦创业的精神永留史册,新加坡专门在位于旅游胜地圣淘沙的博物馆内,塑造了一尊红头巾蜡像,使三水妇女精神流芳百世,永远激励后人。在圣淘沙一幢由殖民时期老楼改建的蜡像馆里,有专门反映华侨生活习俗的内容,其中于19世纪后期下南洋讨生活的大批中国人对新加坡的开埠和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大批从福建、广东离港的中国人坐着红头三桅船历经几个月的海上漂泊,在石叻坡(新加坡的早期译音,“石叻”在马来语中为“海峡”的意思,而“坡”是指市镇)红灯码头登陆,这些“新客”从事的是建筑、搬运等苦力,有的甚至是契约劳工,而让人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红头巾”,这是在建筑工地做粗重小工的中国女工的俗称,因为她们整天头戴醒目的红头巾。 
   在蜡像馆里可以看到众多的红头巾,由于她们大部分没有什么文化,经过劳动所得渐渐积攒了一点钱,想同家人通信,还得靠“写信佬”,蜡像馆里也竖立了这一形象。
  
   采写:本报记者 朱忠兵
   通讯员 黄杰华 林永望
   供图:陈来华
   (陈来华先生、新加坡《联合早报》记者莫美颜小姐对本文亦有贡献)
  
  http://www.nanfangdaily.com.cn/southnews/tszk/nfdsb/fszz/200403040965.asp  
  
  

完成时间:2005.10.13 22:45:31

  公开状态:完 全 公 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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